包拯见此,大吃一惊,立马下令道:“人赃并获,来人,将那李赫给我抓起来。”

衙役得令,便疯狂的冲了出去,那李赫正拉尸体到那个大坑处,突然间见到衙役,顿时慌了神,扔下尸体这便要逃,可那些衙役也不是吃素的,岂容他这样逃跑?

衙役追了上去,不几下就将李赫给制服了,而这个时候,克格他们已经来到尸体旁,孙笛的身上已经出现尸斑,看起来已经死去许久,而看起身上的症状,真是中了鼠莽草而死。

衙役将李赫押来,李赫惊恐害怕的给包拯跪了下来,而且跪下了之后,便立马求饶道:“包大人饶命,包大人饶命啊,民……民知道错了!”

包拯冷冷一笑,呵斥道:“杀了人才知道错了,可惜,已经晚了,来人,将他押回大牢,将尸体抬回去给孙氏送去。”

衙役得令,克格却连忙道:“包兄,我看这具尸体还是抬到县衙的好,而且最好派两名衙役去将孙氏也一同抓来,那曾一鸣之死,恐怕少不得她的供词。”

听克格这般,包拯也只好点头同意。

回到县衙之后,包拯立马升堂问案。

李赫和孙氏两人跪在大堂之上,而孙笛的尸体就躺在一旁,看起来很是醒目。

包拯拍了一下惊堂木,喝声问道:“李赫孙氏两人,快将你们两人谋杀曾一鸣和孙笛的事情供出,不然休怪本大人大刑侍候。”

克格听包拯这样吓唬两个犯人,心中担心,其实不用吓唬,他们两人也必将一一供出,必将李赫掩埋孙笛的尸体,那可是当场发现的。

只是让大家没有料到的是,那李赫在掩埋孙笛尸体时的求饶此时突然没有了,他望着包拯,大呼冤枉,道:“包大人明鉴,人真的不是凶手啊,而是孙笛畏罪潜逃之后,给人送信,要人送些钱财给他,我按照他的指示,去了那个乞丐窝,可谁知去了之后,发现孙笛死了,看起摸样好像是畏罪自杀,我见到尸体之后有些害怕,就想着挖个坑将尸体给掩埋,大人,我真不是杀人凶杀啊!”

李赫这么一,整个大堂的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这李赫竟然如此善变。

不过这个时候,包拯大声怒喝道:“你既然没有杀死孙笛,刚刚被我们发现的时候,却又为何自己知道错了?”

李赫哭丧着脸,道:“大人,人知道错了并非是杀人,而是人不该明知孙笛有罪而且知道他的所在,却并没有上报大人。”

这李赫果真能言善辩,包拯一时语塞,最后无奈,只得求助克格。

克格淡淡一笑,来到孙氏身旁,道:“你是如何毒杀曾一鸣的?”

孙氏惊恐万分,连连摇头:“冤枉啊,曾一鸣是我夫君毒杀的,不是我啊,我夫君得知曾一鸣曾经调戏过我,心中恼恨,于是便约曾一鸣前来,借机毒杀了他。”

孙氏一来悲戚,可在克格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假装的罢了,而这个时候,克格嘴角微微抽动,道:“孙笛那么晚约曾一鸣,却不让他进家门,这恐怕有些不通吧,我看分明就是你约了曾一鸣要跟他媾合,可曾一鸣来了之后,你却假意孙笛在家,要他改rì再来,并且妩媚的让他喝了一杯酒离去,是与不是?”

孙氏被克格这么一,顿时吓坏了,可却仍旧不肯承认,道:“冤枉,我岂是那种水xìng杨磕女人,还请包大人明鉴。”

克格冷冷一笑:“你是不是水xìng杨磕女人,待会只见分晓,我已经派人去孙府查看,你与这李赫的无耻勾当,很快就会见晓。”

听克格这么,孙氏和李赫两人顿时慌了神。

不多时,一名衙役跑了进来,手中拿着几个包袱和两件衣物,道:“回大人,在孙府发现了这些包着首饰和金钱的包袱,而在孙氏的床上,发现了李赫的衣服,且衣服上面,有男饶jing液。”

衙役此话一出,孙氏和李赫两人立马跪了下去,并且异口同声的道:“大人饶命,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听到这两饶话之后,包拯冷冷一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这两个不是夫妻而是野鸳鸯的人呢?

包拯一声大喝,道:“快将你们的罪行供认出来。”

孙氏很是惊慌,却抢先答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李赫是我的一远房表弟,来投奔于我,可谁知他来之后,对我动手动脚,我夫君经常在外做生意,已经很少碰我了,我经受不住他的诱惑,便跟他好上了,可谁知此人狼心狗肺,想要独吞我夫君的家产,并且以我跟他的事情作为威胁,我没有办法,只好从了。”

孙氏刚完,李赫便连忙辩解道:“大人明鉴,那曾一鸣可是这个妇人杀死的,那她要我跟孙笛一同喝酒,而她得以有时间约曾一鸣出来,用鼠莽草毒死他之后,又想着嫁祸给孙笛。”

这两人相互咬着,让大堂上的人听来觉得好生可笑,而克格见此,更是觉得验证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憎之处。

这李赫刚完,孙氏便连忙道:“大人,我夫君可是李赫杀死的,昨从县衙回去之后,他便拉我夫君出去了,回来之后,告诉我将我夫君杀死了,并且如此一来,你们必定认为我夫君是畏罪潜逃,这样我们两人就安全了,大人,这可是真的,你们也是亲眼看到他要埋葬尸体的。”

至此,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两个不知廉耻的人,为撩到孙笛的家产,不惜先杀一人嫁祸给孙笛,后来又残忍的杀害孙蝶造成畏罪潜逃的假象,可惜的是,他们两人最终还是没能逃出法律的制裁。

包拯依法判了他们两人问斩之罪,衙役将他们两人拉下去之后,大家这才真正的感觉轻松,

如今解决了这件案子,他们就可以专心对付金蚕蛊毒的凶手了。

昨晚上没有人死,大家的欣喜的,只是这并不代表凶手今不会杀人,凶手是每杀一人,昨杀了一个,今一还没过去,凶手就不算食言。

也许,死亡马上就会出现,也许到了下午就会出现,只要是今出现,凶手就是每杀一人。

大家很难安静下来,心中满是担忧,而监视chūn香楼的衙役,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

这个时候,克格突然想到,昨晚上凶手将纸条放在他的家中,那也就是明凶手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那么他又岂会再在chūn香楼作案,而看他纸条的内容,他是要报复克格等饶。

可他会怎么报复克格他们呢?

就在大家不解的时候,县衙外突然传来阵阵嘈杂之声,包拯眉头一皱,问道:“门外何事如此吵闹?”

一名衙役急匆匆跑来,道:“回大人话,长县的百姓又来闹事,大人还没将那个杀人狂魔抓到,他们感不到安全,他们是要逼大人赶快抓捕凶手的。”

听了衙役的话,温梦顿时怒了,道:“这群百姓,我去赶走他们。”

温梦的恼怒是有道理的,如今他们已经很着急了,可这些百姓却仍旧来找麻烦。

只是这恼怒虽然有道理,却不能够冲着百姓撒。

在温梦刚要冲出去的时候,包拯立马喊道:“回来,他们是无辜百姓,身为他们的父母官,我怎么能因为他们的担心而斥责他们,还是算了吧!”

包拯的话中有着些许无奈,温梦转身望了一眼克格,克格微微点头,温梦没有办法,只好又走了回来。

县衙外面的吵闹声不绝,让人心中甚烦,这个时候,yīn无错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些百姓怎么突然之间就来闹事了呢?”

大家相互张望,有一点醍醐灌顶的感觉,这些百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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