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之后,克格疑惑,历史真如此吗?
有人来报案,让包拯等人兴奋不已,因为他们坚信,来报案的人就是割牛舌的人。
包拯立马升堂,不多时,衙役将一个身材魁梧的百姓押了上来,那百姓身强力壮,手上有老茧,一看就知道是个普通百姓,他跪下之后,立马说道:“包大人,今天小民途径李三皮家门前,看到他家的耕牛死在了院中,小民知道杀耕牛乃违法行为,所以特来向包大人禀报,一定要严惩李三皮。”
这人说完之后,跪在大堂只是等候包拯的决定,可是等了片刻,却突然等到包拯的一声大喝。
“你叫什么名字,与李三皮有何仇怨,为何要割他家牛舌?”
那人听到包拯这么问,顿时慌了,而且还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跪下道:“大人,你这是哪里我,我与李三皮不过是同村人罢了,并无一点恩怨啊,小民来此告他,也只是看不惯他把耕牛宰杀而已,如今正是农忙时节,怎么能够私自宰杀耕牛呢?”
包拯听的有些不耐烦,问道:“休要强词夺理,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得已,说道:“回包大人,小人叫李大斗。”
“你不肯承认割了李三皮家的牛舌吗?”
李大斗连连点头:“大人,小民是个农民,知道牛的可贵,怎肯割牛舌头,还请大人明察啊。”
听了李大斗的话,包拯有些犹豫,而克格心中则疑惑不解,那个割牛舌的人既然时刻关注此事,必然知道包拯要李三皮割牛舌,如此一来,他又怎会傻到自投罗网?
可这李大斗为何要来报案,难道他真的只是途径李三皮家,然后看到了被宰杀的牛?
包拯是不怎么相信李大斗的,因为他坚信自己的断案手法很合理jing细,怀恨李三皮的人见李三皮宰杀了牛,自然会来报案的,这方法是他想出来的,自然对之颇有希冀,所以难免没有克格考虑的周到。
就在李大斗说完,包拯突然怒道:“李大斗,快将你的罪行招出,不然休怪本大人对你动刑。”
李大斗连呼冤枉,自己的表情更是哭笑不得,克格见包拯不敢承认自己的办法有误,多少有些不能理解,一个人,不能够只靠推理便治人罪的,更何况现如今一切都只是包拯的一厢想法呢?
这个时候,克格站出来说道:“包大人,能否让我问几个问题?”
包拯点头:“克兄弟有什么只管问好了。”
克格转身来到堂上,望着李大斗问道:“昨天李三皮来这里报案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李大斗表示不解,道:“李三皮来报案了吗,我不知道啊,昨天一整天我都在农田里干活啊。”
听了李大斗的话,克格冷冷一笑:“这有些不可能吧,据我所知,你们一个村的农田都是紧挨着的,李三皮家的牛舌被人割去,他必然大吵大闹,必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当时在农田做活,怎么可能不知道?”
克格这一番话说出,李大斗立马无言以对了,这个时候,克格冷冷一笑,继续问道:“说吧,那个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李大斗犹豫片刻,突然跪下求饶道:“大人饶命,小民……小民真和此事没有一点关系,纯粹是看到李三皮家的牛死在院中,这才来报案的啊。”
克格微微一笑:“是吗,那你是否能够告知昨天你去了哪里,又为何来报案呢?”
李大斗一头冷汗,过了许久才答道:“大人饶命,小民……小民昨天并没有在务农,而是赌博去了,至于状告李三皮,纯粹是因为小人昨天输了钱,心情不爽,想借此发泄一下心中怒气。”
这话包拯又岂会相信,只是经过克格这么一问,包拯也不再那么鲁莽了,问道:“你昨天在什么地方赌的博,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一一说清楚了,本大人要派人去查。”
李大斗将自己赌博的地点和时间说了一遍,随后将李大斗给关押了起来,如今既然有了疑问,那么就只有等解决完这些疑问之后,才好定案了。
派两名衙役去李大斗说的赌坊调查,而包拯和克格等人则去了一趟李三皮所在的村庄,如今此案有诸多疑点,他们需要询问一下李大斗和李三皮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及牛被杀的具体事情。
在去的路上,包拯望着克格问道:“克兄弟对此案有什么看法?”
克格淡淡一笑:“我说出来恐怕包兄要不高兴了。”
包拯笑了笑:“你但说无妨,我还没有小气到这种地步。”
克格点点头,随即说道:“那李大斗也许嗜赌成xing,脾气古怪,但我觉得割了牛舌头的人不可能是他,因为昨天那牛是包兄让李三皮杀的,贼人既然知道割牛舌头陷害李三皮,他就必然知道若是来报案,无异于自投罗网。”
包拯听完克格的话之后,心里的确不怎么高兴,因为他所认为天衣无缝的办法,在克格嘴里却成了漏洞百出的笑料。
不过包拯毕竟有一点好处,那便是他能容,他接受了克格的话。
“如果贼人见本大人没有责备李三皮牛舌头被人割去,那他会怎么做呢?”包拯望着克格问道。
克格摇摇头,他不是贼人,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能够肯定,贼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走过田埂,他们来到了李三皮的家,此时的李三皮家很安静,静的有些出奇,而他家的那头耕牛此时倒在院落之中,显得很惹眼,克格看到那头死牛之后,心中顿时不安起来,于是顾不得多说,便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很杂乱,而在一张桌子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昨天去报案的李三皮,众人冲进来看到这一切之后,都震惊了,他们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李三皮倒在血泊之中,他的胸前一片血渍,此时那些血已经凉了,甚至已经凝固,而且李三皮的身上隐隐能够看到尸斑,从这一切来看,可知李三皮已经死去大半天了,有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死的。
事情透着怪异。
一个本来看起来很小的牛舌案,竟然发展成了人命案。
包拯望着李三皮的尸体,突然自责起来,如果不是自己让他把牛宰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呢?
克格在检验尸体,并不知道包拯在想些什么,待他检验完之后,起身道:“从李三皮的衣服上看,凶手进来的时候他还没有睡觉,正在喝茶,胸前的一刀致命伤,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其他外伤,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午夜时分。”
众人听了克格的话,都觉得很奇怪,那个时候李三皮怎么还没有睡觉?凶手闯了进来他怎么不呐喊?
如果凶手是普通百姓,他要杀李三皮必然是要挣扎的,可在整个房间,他们并没有发现一点挣扎的痕迹。
除此之外,他们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一把染血的屠刀,包拯拾起来看过之后,推测道:“这应该是杀死那头牛的刀。”
可包拯刚说完,克格却摇了摇头,道:“这是李三皮准备屠宰用的刀,不过并不是杀死外面那头牛的刀,而且这把刀本来是在李三皮手上的,凶手杀了李三皮后扔在桌子下面的。”
“可这刀上的血迹如何解释?”包拯有些不解的问道。
克格淡淡一笑,领众人来到李三皮的院中,指着倒地的牛说道:“大家来看牛身上的伤口,脖颈处有一道伤口,应该是致命伤,这伤口很细,而且很深,恐怕不是李三皮这样的普通百姓和这把屠刀能够做到的,而在这只牛的的腹部,有四五道伤痕,是和这把屠刀相吻合的,不过刀进入牛腹很顺利,而且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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