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才不过四十多岁,对于女人应该也是有需求的,所以他有可能是凶手完全说得通。

为此,包拯派了两名捕快暗中监视张府的一举一动,并且派人拿着玉戒指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人做过这样的戒指。

这也算是一点希望了。

而来安县的事情,包拯不便派人去查,所以克格请温梦让她的江湖朋友帮忙打听,看看这个张贤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亦或者有没有女子随便进府。

当然,少不得要调查一下张贤这个人。

对于克格的这个请求,温梦根本无法拒绝。

正午时分,派出去打探戒指下来的人赶了回来,他将戒指交个包拯之后,答道:“回包大人,我们调查了天长县所有的玉石铺,他们都说没有做过这样的戒指,不过昨天,张天福来过一家铺子,要他们打造一个和这枚戒指一模一样的。”

听了衙役的话,包拯冷冷一笑,道:“看来这个张天福是害怕我们通过戒指找到了他,所以才要预备一个以防止我们突然调查啊。”

克格听了包拯的话之后,淡淡一笑:“也许只是张天福很这样的戒指,所以丢了一个,想再做一个也有可能,不过单凭戒指,我们无法拿他如何,因为我们不能够证明,这枚戒指是张天福的。”

这点,大家也都明白,如果张天福坚持说这枚戒指不是他的,包拯他们又能如何?

没人能够证明,那就不是他的。

大家对此很是无奈,明明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可却没有办法动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希望能够发现他们的罪恶。

为此,包拯加派了人力,去调查有没有人看到过祝如姿进入过张府,亦或者是张家的房产。

这件事情有些困难,可却没有克格他们想象的困难。

大概傍晚时分,衙役便有了结果,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乞丐,那乞丐穿的衣衫破烂,而且穿的非常少,冻的瑟瑟发抖。

衙役说这个乞丐看到过一个女子进入张府。

包拯望了一眼乞丐,问道:“把事情说一遍。”

乞丐搓了搓手,道:“那天我在张府门口要饭,看到一名男子领着一名女子进了张府,那女子长的漂亮,跟你们悬赏的画像长的一模一样,我看到画像之后就想来领赏,可是来到县衙,你们的衙役不让我进,而后来我又想,我不认识这女子,见了大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就放弃了。”

听完那乞丐的话,包拯望了一眼克格,克格淡淡一笑,也许现在,他们可以对张天福和张齐两人做些什么了。

夕阳将尽未尽,寒风有些凛冽,一众衙役冲开街道上的人群,向张府赶去。

来到张府门前,那里的守卫看到是衙门的人,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吭,可他们又害怕被张家父子责骂,所以在他们老远看到那些衙役之后,便急匆匆的跑进府里向张齐和张天福两人禀告去了,另外一守卫见这些衙役来势汹汹,有些害怕,于是顾不得其他,连忙跑进府里把门给关了上。

可他刚关上门,便有些后悔了。

衙役在外边拍打,脚踢,可守卫不敢开门,这个时候,张齐带着他的儿子张天福赶了来,怒道:“为何关门?”

守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过所以来,张天福顿时骂道:“你这个兔崽子,会不会长点脑筋,你把门关上不让那些衙役进来,岂不是更让他们怀疑?”

守卫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于是也不敢辩驳,任由张天福打骂,而这个时候,张齐已经打开大门迎了出去,可他刚迎上去,衙役便将他给捆上了,张天福更是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衙役押了起来。

在赶往衙门的路上,那些衙役很生气,他们甚至踹了张天福一脚,并且怒骂道:“小子,敢把我们拒之门外,看来你是杀人凶手无疑了,就等着去死吧。”

张天福见这些衙役如此对待自己,便有些生气了,可他刚准备发怒,便看到了他父亲张齐的眼神,那眼神虽然很怪,可他们毕竟是父子,所以话不用说出,便能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张齐和张天福两人被衙役押着,很快便引来了一众百姓的围观,他们围着笑着骂着来到了县衙,而谁人被抓谁人被押被审,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只管看热闹就行了。

来到县衙,衙役将张齐父子押进大堂,他们两人跪下之后,包拯随即升堂,几声威武之后,包拯厉声问道:“张齐父子,可知本大人为何押你们而来?”

张天福不言语,只望了一眼他的父亲,张齐叩头,道:“回大人话,小民实在不知。”

包拯冷冷一笑:“祝如姿之死,你们可知道?”

张齐点点头:“这件事情在天长县闹得沸沸扬扬,我们又岂会不知,只是包大人为何这样问?”

包拯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好你个张齐,巧舌如簧,做下了恶事竟然还来问本大人,来人啊,先给他们两人各打三十大板。”

这包拯不说明情况便先打犯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堂外百姓纷纷表示不解,却也不能够做任何决定,张齐听闻要打自己,连忙喊道:“大人,小民没有犯法,你凭什么打我们?”

包拯却是不理会张齐的言语,四名衙役跑来摁住了张齐父子,任何便抡起板子打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大堂之上惨叫一片,而张天福更是叫的厉害,哭天喊娘的,堂外百姓本来还有些不解此事,而看到张天福痛苦的样子之后,他们反而乐了。

张天福是什么人他们最清楚了,欺软怕硬,占街霸市的,如今看他越痛苦,百姓就越发的开心。

如此三十大板打完之后,他们父子两人连跪都跪不成了,最后只能趴在地上,张齐被打,眼神之中满是恨意,可他又不敢流露出来,最后仍旧央求询问道:“听闻包大人是个青天,可为何不说明理由便对我们用刑,这是青天该做的事情吗?”

包拯嘴角微微抽动,问道:“你们父子二人做了什么恶事,难道要本大人说出来你们才肯就范吗?”

张齐趴在地上,样子极其的可怜,问道:“大人这话我们就不明白了,我们父子二人做了什么恶事,要大人这般对我们?”

见张齐如此顽固,包拯随即说道:“有人说,曾经看到祝如姿被一男子领进了你们张府,而几天之后,她的尸体就被人给发现了,可有这回事?”

张天福听到包拯的话之后,顿时害怕起来,可张齐却只冷冷一笑:“大人,这纯粹是胡扯,在此之前,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大人口中所说的祝如姿,又何来谋杀一事,大人若是破不了案想拿我们父子做冤枉鬼,直说便是,何必拐卖抹角?”

这张齐果真心思缜密,口辩巧舌,包拯向堂外望了一圈,仍旧不见克格踪影,他心中有些着急,可想到他们所说的计谋,于是便忍了下来,望着张天福问道:“张天福,你的玉石戒指可有丢失?”

张天福眼角有泪痕,是刚才被打的时候痛哭的,他听到包拯问自己之后,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这才答道:“回……回包大人话,小的戒指并没有丢失,如今就戴在手上。”

张天福说着,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而他的手指上,戴着克格在树林里找到的一模一样的戒指,而包拯看到那戒指之后,突然大声呵斥道:“那这枚戒指是不是你的呢?”

说着,包拯让一名衙役将克格找到的那枚戒指递给了张天福,张天福看到那枚戒指之后,脸sè微变,道:“大人,冤枉,这可不是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可在我的手上啊,大人可不能够冤枉我们。”

包拯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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