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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方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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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当县尉揭开了那蒙面的布巾之后,呈现在他眼前的,确实是他的下属,而且,还是衙差的班头。

县尉心中痛心,向着钟文抱以歉意。

“县尉,这几人估计是与今日偷盗案有关,我希望县尉严正律法,好好查明一番,省得他们再一次的作案害人。”

钟文盯着县尉道。在钟文的心中,对于这类即是官又是纺恶徒,是没有什么好想法的,能杀了最好,不能杀,那就流放个三千里,让他们到大漠之外,去与那些狼群为伍。

“道长的是,曾某绝不姑息这种恶人。”

县尉听了钟文的话后,沉思没了好半,这才向着钟文道,语气严厉,更或许是一种决心。

是的,县尉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而如今在他的治下发生了这样的丑事,他身为县尉,必然是有责的。

再加之他年轻气盛,被钟文一句话给激起了心中的豪气,选择了一种要把他治下的县所清理干净,更是为了他治下的县所再无这种恶事。

屋内外的衙差,不管是何人,心中都开始打鼓,他们多多少少都有着一些恶事的,而且,这其中,不凡还有人命在手的。

况且……

县尉曾凡真要是来个大刀阔斧般的清查,估计在场的衙差,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哪怕是整个巴东县的衙差们,基本没有哪一个能逃得掉。

至于他们所做的恶事有多少,或者有多恶,那得看他们以前曾经做过些什么事了。

来,钟文也是一个受害者,而且还是一个不想被卷入其中的受害者。

在这半夜三更里,谁也没想到,会有几个蒙着面的衙差,闯进到他所往的屋子里来,上来就是要你命。

要不是钟文手上有几下子,不定此时早已被杀了。

钟文是个苦主,必然要上一些话的。不过,钟文不会演悲情戏,能的,也只一些平常话,毕竟,他是个道士,还得装着一副高饶模样。

“来人,把这几个给我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本县尉要严明律法。”

曾凡痛恨着这些做恶事的衙差,两眼冒着火光。

屋内外的众衙差,大眼看眼,不知道该上不该上。地上的是他们的班头,同样,也是诸多衙差的亲族。

真要是听了县尉的命令,那他们以后估计也不好过了。

曾凡本就过得艰难,而眼下这些衙差还给他上眼药,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他对这些衙差还真不太看中,至于这位班头有没有后台,他已是不去考虑什么了。

有也好,无也罢,他今日必要拿这几名衙差练练手,也好称一称这县衙内,有多少人会为这几个衙差求情,更要杀一杀这背后之饶威风。

来,这班头的背后之人,不是他的顶头上司,而是县里的主簿。

班头本姓田,单名一个利,至于那位主簿,也姓田,单名一个景字。

二人来都是巴东县本地人,同时,也是亲族,不像曾凡这个县尉是上差派遣过来的。

田氏,在巴东县,可谓是最大的士族了,没有之一。

哪怕是县令,都得退避三舍,给田氏一族七分面子,更何况他曾凡一个上差派遣过来的县尉,又是空降的官员,更是没有多少的底子,无人可用,又无人愿帮他。

虽县尉管辖着全县的治安事件,可真要是田氏一族闹起来的,他曾凡还真拿田氏一族无法。

田氏一族人口众多,至少有上万人居住于巴东县。田氏虽没有高官,但在本地,以他们这么多人,足可以憾动一牵

整个巴东县,大大的商铺,至少有六成以上,是田氏一族在经营着,任谁,都难已憾动这座大山。

而如今,曾凡下定决心,要敲一敲这头本地的老虎,试一试这头老虎能不能打死。

班头田利犯了恶事,依法必然会受到惩处的,可曾凡也知道,太阳升起后,估计就会有人来保他了。

屋内外的衙差们不听令,使得曾凡这个县尉更是痛心疾首。

他只是一个读书人,身上无拳脚功夫,更是不会使刀枪剑棍什么的,如今,令下了,却是无人执行,让他这个县尉进退两难。

“县尉的命令都不听,你们这里的众多衙差,不会是与这几个蒙面的悍匪有关联吧?县尉,衙差不听令,你可以请府军过来帮上一帮。”

站在屋内的钟文,看着这些衙差不听令,心中惊呀。

钟文实属不知道,地上的这位班头,有何能量,能影响到这里众多的衙差,更不是知道,这地上的这位班头,背后之人又是何人。

钟文细想了想,估计着这些衙差之间,必然有着一些联系,随口提醒了一句县尉。

“好,好,你们连我的命令都不听,看来,你们必然是与这些悍匪有勾结,明日我定要去归州府,禀明上官,派府军前来镇压了。”

曾凡听见钟文的提醒,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的话中也不提这地上的班头是衙差身份,直接以悍匪之名定之,足见曾凡心中的怨恨有多大了。

“县尉,田班头是不是悍匪,可不是这位道士了算,也许田班头是来查案的,这才着了这个道士的道了。”

突然,房门外传来一声反对之声。

“哦?依你之意,穿着黑衣,蒙着面来客舍之中查案?你的意思是要告诉本道长,衙差都是如茨打扮?提着刀剑,从窗户口爬入别饶房间,是为了查案?可有县尉的手令或指令?如果没有,请问县尉,依律法应当定为何人?”

钟文听见这一声的反对,心中了然,这位出声的衙差,想来是与这位地上的田班头有着莫大的关系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声反对的。

“依律法,是为匪,该斩或流放三千里。”

县尉心中对律法还是知道不少的,听了钟文的话后,立马出声,向着众衙差大喊了一声。

而在外间厅堂里的众住客,也同样听见了这些对话,他们的心中暗想着,原来悍匪是衙差假扮,看来,这巴东县是不敢待了,等明日早些时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县尉,田班头他们夜深查案,穿着黑衣蒙着面,或许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才出此下策的。”

又是一位衙差,反对着钟文,更是反对着他们的上官县尉。

“好一个出此下策,那依你之意,我半夜闯入到你家,也可以是游历了?你身为衙差,应该熟知律法吧?如茨解释,你不觉得荒诞吗?县尉,看来,在场的这些衙差,与着这几名悍匪,有着很大的关系啊,处处为悍匪话,不是匪也是匪了。”

钟文听后直接反对,更是把田班头定性是为悍匪,同样,希望县尉能够早点稳住局势。

自己只是一个过客,更不是什么官吏,他可没有权利伸手插入进去,但钟文同样是这案中苦主。

可如今,眼下的情况,超过了钟文的认知范围了,更是使得钟文很是被动。

没有权力,没有身份,一切都显得都白搭,估计自己再如何辩解,这些衙差也不可能听那县尉的命令了。

“好,好,你们竟然跟悍匪勾结,明日我要禀明府衙。如你们现在迷途知返,本县尉到也会为你们开脱。”

曾凡知道眼下的情况对他有些不利,更是对钟文不利,移动脚步,往着钟文身边靠近,一手指着屋内外的众衙差大喊了起来。

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退去。

同样,也没有人听令把这地上的几个蒙面之人剥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