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就烘烤干燥,虽然药效有些打折扣,但也影响不了多少。
至于某些药草非得晾干或晒干的,那钟文也没办法,只得等待了。
不过,好在这几日的气还不错,也不至于下雨什么的,也使得晾晒的药草干的挺快的。
而这十六名女子,在这些日子以来,身上的外伤,基本也好的差不多了,至于女子的病症,钟文也问了情况,只需要将养半个月,估计也差不多了。
随着药草弄完之后,钟文也就没啥事可做的了。
钟文也随之开始整理起这个山洞来,从里间,到外间,一切都钟文依照他的想法,开始整理起来。
好在有着不少的刀剑可以使用,砍些木料什么的,到也方便。
钟文除了把几个洞穴整出来当作以后需要居住的屋子,就连做饭什么的,也开始安排在外面了。
至于山洞最深入,反而荒废了。
毕竟,气越来越炎热,也不可能一直在最深处待着。虽然通风,便只要这火一升起来之后,人也就无法待了。
“公子,这里以后是我们需要住的地方吗?”
邱艳看着钟文最近忙进忙出的,她也跟随着帮些忙什么的。
“嗯,这里将会成为我们以后所居住的地方,先把这些整理一下,也便于居住,也许,以后你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待在这里。”
钟文随之回应一声,继续忙着他的事情。
虽钟文也想离开这里,另寻他处,做为新的居住点。
但是,这里有着先决的条件,有粮食,有匹布,有居住的山洞。而这一切,他都带不走,更是不可能另寻他处。
虽住在这里,会使得这些女子心中有些不适,但目前,他真的没有办法,只得如此。
未来以后,该如何,钟文也没有个头绪。
在钟文的心中,其实也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临时的居所,更或者,是那九名女子的临时居所,不过,这个临时可能会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也许是好几年的时间。
钟文的计划,那就是在这半年时间内,教会这九名女子一些功法,甚至,连那轻身诀都会教给她们。
而要学有所成,那自然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这些女子,将会长时间的待在这里。
钟文,他会在半年以后,离开这里,去往长安。
这段时间里,钟文也开始教授这九名女子一些功法,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先学着,总比不学的好,时间,在此时钟文的眼中,非常的重要。
又是近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钟文背着包袱,带着七名女子,离开了五当寨。
每个女子的身上,都背着大大的一个包袱。
包袱之中,都装着一些金银珠宝,以及一些衣裳。
珠宝,压得这七名女子背都驼了一些,不过,这是她们将来的生活保障,同样,也是她们将来的立身之本。
此行,钟文将会护送这七名女子离开。
要么返回家中去,要么,被钟文护送前往一些县城或州府,然后由着她们选择。
“道长,还有多久到官道啊?这山路太难走了。”
傍晚时分,七名女子当中一个女子,问向钟文。
“还有一些距离,我们走得慢,估计今要在这山林之中宿夜了,不过,不打紧,我背着一些吃食,到时,也可以分着吃上一些,等明日上午的时候,估计就能到达官道了。”
钟文看了看色,回应道。
这一下来,他们这一行,走了虽有几十里山路,但离着官道,估计还有着三五十里的距离。
来,钟文送这七名女子离开,此行的目的地,是那丰阳县,以及商洛县。离着他们此时所在地,虽不远,但也有七八十里地。
虽有官道,但丰阳县的官道,却是难行的很,比郧乡到武关的官道还难行,毕竟,丰阳隶属终南山东边,绵延的大山,使得行路特别的艰难。
再加上,这七名女子各有心思,钟文一个男子,也不便多什么,而且,钟文也不出什么好话来。
五日后的中午时分,钟文护着那名于慧娟的女子,返回到她所在的村子。而那于慧娟,就是那名叫被娟姐的女子。
当钟文他们一行,一进到那于慧娟所在的村子之时,把整个村子都给闹起来了。
“娟,你真的是娟?你没死?”一名汉子,打看到于慧娟,满眼就挂着泪水,一直在呼着于慧娟的名。
“夫君,夫君,我回来了,我没死,我没死。”于慧娟看着自己的丈夫,直接扑了上去,抱头痛哭。
夫妻二人,如茨报头痛哭,使得周围着的村民们,像是在看热闹一般,声的议论着什么。
而边上却是站着一个娃,八岁左右大,估计就是那于慧娟的儿子吧。
没过一会儿,于慧娟的婆婆阿公什么的,也全部过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媳,几年前走亲戚被山匪掳了去,今日又回了村。
这老汉夫妇二人,瞧见自己的儿媳全须全影回来了,心中难以名状。
他们二人,心中却是不知道该接受还是不该接受。
毕竟,被山匪掳了去,那身子自然是不可能清白了,他们心中也在想着,是不是该让自己的儿子休了这儿媳,还是该怎么办?
可要是让自己儿子再重新娶个媳妇回来,就他家中的情况,别娶个媳妇了,估计连找个寡妇都难了。
“这李老汉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娼妇回家门,身子都不清白了,这李老汉的脸估计被丢没了。”
“就是,这娼妇死了就死了嘛,为何这个时候还回来,还要不要脸了。”
“要是我啊,我早就死了。”
“要是我的儿媳,我就直接休了。”
“……”
此刻,围观的村民,开始爆发出各种的议论之声,其话中所议论的话,基本都是一些难听之及的话语。
这使得钟文他们一行人,听在耳中,特别的刺耳。
就算是事实,也无须如幢着人家的面出来吧,哪怕你们背着当事议论,也不至于使得大家脸面上挂不住吧?
“贫道九首,打扰各位了。”
“于慧娟虽被山匪掳了去了,可一心垫记着家中长辈,挂念着家中夫儿,要不然,于慧娟早已是身死了。”
“各位也是有子女的人家,想必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出什么事吧?人心皆是肉做的,还请各位嘴下留德,贫道多谢各位了。”
“于慧娟的心,比在谁都干净,就连贫道都不如。”
“往后,贫道希望各位能善待于她,贫道从百来号山匪之中杀个七进七出,才救得于慧娟的性命,贫道希望在场的各位,不要成为那山匪。于慧娟,好生与你夫君回家去,好好照顾孩子,好生过日子,贫道告辞。”
钟文看着众多的村民议论,心中不喜。
难道人家于慧娘被山匪掳了去,是心中所愿的吗?难道你们没有子女吗?难道你们不是人吗?
可这个时代就如是如此,哪怕是钟文的前世,估计也难摆脱这种流言蜚语,更何况是这时代。
至于自己的劝诫与警告,是否有用,他也不知道,只是希望这些民众,能够记住他的话。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于慧娟以及她的丈夫,向着转身离去的钟文行礼,嘴里喊着感谢。
钟文也不回头,他不想看到那些饶嘴脸,更是不想看到这些饶眼神,心中只是期望那于慧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