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商贾本就是互通有无,无商贾行事,这货物既不流通,又无买卖,那这底下的农户人,所种植出来的农作物,又如何换得钱财呢?无钱财,这布匹,油盐什么的,又从何而来呢?仕农工商,三教九流,哪一个不得靠商贾行事?所以,圣上,行商贾之事,并非自降为贱。”
钟文听着袁纲与李世民的对奏之后,心中了然。
估计刚才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已是把这袁纲给惊了,要不然,袁纲刚才所的只不过,估计的就是他的面相奇异之相了。
而钟文所回应之语,虽在如今这下,必然是有些异端,但钟文听着袁纲刚才自己有商贾之相,所以,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去了。
况且,钟文还真有可能会行商贾之事,只不过,他不会亲自上阵罢了。
“这……”
李世民被钟文的话给堵得有些不好再往下辩去了,要不然,大家都下不来台。
至于商贾不商贾,他李世民自有他的思想,勋贵去干那些商贾人干的事,这着实让李世民有些不喜。
可再不喜,此时的钟文不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存在,而且,真要是闹翻了,钟文可不会在意什么先之境的规则的。
他李世民心中很是清楚,况且,影子曾经跟他过,钟文是新晋的先之境,对于先之境的规矩应该是不懂的。
这要是惹得一个先之境的高手不快了,还是一个不讲规矩的先之境的高手,那这下,必然会大乱的,杀了他李世民,基本也是一剑之事,哪里还轮得到他来教。
只不过,钟文也有着他的顾虑,毕竟,自己生在这唐国,自然还是以唐国为主的,况且,李道陵还是他李世民的叔祖,在怎么着,也不可能与李世民有所冲突的。
再加上,他钟文已是道门之人,用一句话,那是方外之人,这世俗之事,还是少掺和的好。
随后,几人在大殿之中,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后,钟文带着陈丰就告辞离去了。
“陈叔,我们明就离开长安,早些返回龙泉观,也好让师傅安心。”
打钟文出了宫城之后,心中就紧张了起来。
对于今日所见的袁纲,他不得不紧张起来,这可是一位能凭面相,就能知未来的人,这着实让他脚下有些无实地的感觉,很是没有安全之福
“好,那我们明日就回去。”
陈丰没有多大的意见,他已是离开龙泉观半年之久了,更何况,那太乙门前几日被他们师兄弟二人给焚毁了,这着实让他有些担心。
而此时,刚才所在的大殿当中,李世民与着袁纲,还在那儿着话。
“袁先生,你似有一些话不便当着九首,如今九首他们已是离去,有什么你尽管,无须害怕。”
李世民向着袁纳道。
“圣上,贫道没有什么不便之言,刚才那位九首道长,贫道已是依着圣上之言,相了此子之面,贫道所出之言,即已道完。”
袁纲哪敢细,真要是往下细了,这接下来的事,可就不是他能预料到了,哪怕他是一位能预知未来的相师,他也无法预料到钟文接下来会如何行事了,这可是会要命的,先保命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