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所说的一样,寒冰剑法最后一招使用之后,并未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体内的内气消耗一尽罢了。
“你叫张飞,玄真派弟子宇苦,你还有一个师妹妻子叫宇若,不知道我说的可对?”钟文也未再去说教自己的小妹,而是转道已是起身的张飞来。
张飞被钟文那一瓦片击中横在胸前的剑身之上,并未受到什么伤。
如钟文真要杀了张飞,那一瓦片估计就能毙其性命了。
“是又如何?你杀了我玄真派这么多人,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吗?”张飞怒视着钟文喊道。
“过往的仇怨,我不想多说,况且,你并不知道其中原由,你此次加害我府上的夫子之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于你;但如果你还想找事,那到时可就不要怪我钟某了,哪怕你所在的张家在光州如何了得,我钟文想杀人,没人拦得住。”钟文看着张飞说道。
“哼,我知道你钟文武艺高强,可以随时杀了我,但此事与我张家无关。”张飞听了钟文的话后,心中也是惧怕。
自己蛊惑孔誉对岳礼动手,只是一次试探。
可是这一次的试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钟文识破了。
现在连自己都被查出来了,他心里到是不怕,但真要是连累到他整个张家,这就得好好考虑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与玄真派因何成仇的,最好回你玄真派去查清楚,刚才的那一瓦片,是对你的警告,如有下次,别说你,到时候就连你张家,都保不住你,楔,回家!”钟文不想再与这张飞多言了,拉着楔,纵身离去。
张飞见钟文兄妹二人就这么走了,心里思索着刚才钟文所说的话来。
“刚才我师兄说的话,我劝你最好想清楚,玄真派如何,我李山虽说并不清楚,但你真要找我师兄的麻烦,别说我师兄不放过你,就连我李山都能灭了你,而你张家在光州看似些能量,依我的能力,灭了你张家,想来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李山见钟文兄妹二人已是离去,但见这张飞冒似心中还存有什么歪心思,随即向着张飞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