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瞧了瞧那店家,又瞧向自己身后的钟文。
钟文表示自己也没钱,摊了摊手。
好半天,墨离冒似也没有要把兽衣脱下来的行动,店家立马就不爽了,“你再给钱,我可就要报官了。”
“吃了人家的蒸饼,怎么能不付账呢?”
“对啊,吃了人家的蒸饼,就得付钱啊,我看你这么一个大包袱,不会一文钱都没有吧?”
“我看不像,你们看她身上穿着的这件兽衣,必然是值不少钱的。”
“不会是哪个山野之民跑到我们洛阳来混吃混喝来了吧?”
顿时。
周边的游客纷纷指着墨离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人都开始要为店家打报不平了。
墨离也着实没想到。
自己只是吃了两个好吃的东西,就成了众人指责的对像。
墨离知道。
自己吃了人家的东西,确实应该拿东西抵的。
可她那大包袱里面,基本都是她珍爱之物,她可舍不得拿出来抵账。
最好。
无奈之下,墨离从大包袱里摸出一大块肉来,“这个可以抵账吗?要是不能抵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一边的钟文,瞧着墨离拿着一块肉出来,顿时就傻了。
就她的那块肉,还是李冲元昨夜吃过的鹿肉。
虽说块头不小,可这哪里是人吃的。
随着墨离拿出鹿肉来后,周边的游人纷纷诧异不止。
就连那店家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鹿肉虽说是上好之肉,可人家是做生意的,怎么能以物换物呢?“不行,我就要钱,你这肉我可不收。”
店家依然坚持要收钱,而不收物。
站在身后的钟文,最终也无奈了,只得走上前去,“店家,贫道有礼了,十文钱而已,我们断然是不会赊欠你的,要么你一会到惠阳楼来结账,要么现在跟我们一起去惠阳楼。”
钟文所说的惠阳楼。
自然是徐福把惠字一系的酒楼了。
这也是徐福把惠字一系的酒楼开到了洛阳,而且洛阳当中,不止那一间惠阳楼,而且还有着另外一家。
一间叫惠阳楼,而另外一间,自然是叫惠洛楼了。
说来。
这样的取名方式,估计也是徐福拿来使用而已,直接把洛阳二字给拆开来用了。
当店家见钟文走过来后,仔细一瞧,才知道钟文乃是一名道士,赶忙行了礼。“既然道长都如此说了,这十文钱我就不收了。”
在当下。
道士的身份,在哪里都好使。
比起那些僧侣来,要好使多了。
或许是因为道士本就少的原因,再加上皇家一直把道士标榜的很高,这也促使不少人见到道士也都很尊敬。
这不。
那店家仔细瞧过钟文后,直接就免了这两个蒸饼的十文钱。
钟文见状,摆了摆手道:“那可不行,她乃是我的同伴,即然她吃了你的蒸饼,这钱也确实该付。”
虽说钟文当下也没有一文钱在身,但只要到了惠阳楼,或者惠洛楼,要多少钱都有的。
好半天的勾通后。
店家只得同意了钟文的意见,待一会去惠阳楼结算墨离欠下的十文钱。
“九首,那惠阳楼是个什么地方啊?难道你一去他们就能给你钱不成吗?”被钟文拉着离开不远处的墨离,一脸好奇的问道。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
根本不在墨离的思考或者担心范围之内。
钟文有些无奈,看了看街的游人,又看了看墨离道:“我说你啊,初入尘世,这尘世的事情,你还是少做多看,别又像刚才那样,使得大家都难堪。一会我带你去惠阳楼,让你知道什么是好吃的。”
墨离听后笑了笑。
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尴尬来。
随后。
钟文带着墨离往着前面走去,寻了个人问了问惠阳楼在哪里。
没过多久。
钟文与着墨离这才到了惠阳楼外。
“这里就是惠阳楼啊?原来惠阳楼是一家酒楼,好香。九首,你不是说没钱吗?难道你要带我去里面吃好吃的吗?”墨离一副不知所谓的看着眼前的这座二层的酒楼,闻着到处飘散的香味,使命的吞咽着口水。
钟文也不多话。
看着这家挺气派的惠阳楼,心中也是对徐福有了一种重新认识的想法来。
徐福。
钟文记得自己第一次到长安之时。
自己因为挂不到单,才落脚在惠来客舍的。
而后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居于惠来客舍。
一直到了自己封了爵后,徐福说要跟着自己,最终,自己把惠来客舍买了下来。
到了最后。
把惠来客舍改成了酒楼。
可这么些年下来。
徐福这个管家,在没有钟文的指导之下。
硬是把惠字一系的酒楼,在唐国境内,开了不下到二十家了。
如此能力,顿时让钟文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欠着徐福不少。
此时的惠阳楼中,食客众多,劝酒食菜的声音络绎不绝。
一门童瞧见一道士,带着一个乡野女子出现在惠阳楼前之时,他就注意到了。
不过。
门童却是不好前来打问。
只要不往着惠阳楼前来的,他也好不打问。
说来。
惠阳楼以及惠字一系的酒楼不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凡是道人入内进食,均免除一切费用。
不过到目前为止。
冒似也没有什么道人会到这样的酒楼来进食的。
毕竟。
依着惠字一系酒楼的消费,可真不是谁都吃的起的,就更别提一些贫穷的道人了。
再者。
普通的道人出行,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出行。
而且他们都有着目的地。
即便中途之时,他们也会选择到某个道观当中挂单,或者借宿于农户家中等等。
反到是城市,普通的道人却是少有进入的。
“走吧,我带你进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美食。”钟文站在惠阳楼前好半天之后,这才向着一直紧盯着惠阳楼里的墨离喊了一声。
墨离听后,顿时就来了精神,“九首,你可得说好了,一会你要是没钱付账,我可不管的。”
钟文也不多话,往着惠阳楼而行。
门童见钟文二人走了过来,赶紧迎了上去,“这位道长安好,道长可有忌口?要是没有忌口的话,我这就去让掌柜的给你按排。”
钟文听着门童的话,心生不解。
钟文可真不知道惠字一系酒楼的这条不成文的规矩。
而徐福也从未与钟文提及过。
这也促使的钟文即是好奇,又是不解的望着门童。
“道长请,一会掌柜的定会向你解释的。”门童也不作解释,他有他的工作。
钟文一头雾水的进了自己的酒楼,随后被一个伙计带至一间包厢之中。
“九首,这里的菜好香,刚才我路过大堂的时候,就闻到了,真的好香,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味道。”把大包袱放下后的墨离,真真正正的一副刘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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