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唐朝第一道士 > 第九百二十六章 域外世界有高手

从玄奘的眼色中。

钟文看到了这里是一个对于他来说危险的信号。

不要说玄奘了。

就连那位跟随在玄奘身的小沙弥也在向着钟文使着眼色,示意着钟文赶紧离开,或者逃离的信号。

钟文会离开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毕竟。

钟文此次来天竺,可是过来寻宝的。

灵宝门那地下城中,费了他钟文九牛二虎之力,才夺来的地图,自己又怎么可能就此离开?

而且。

钟文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来。

难道就眼前的这几位那兰陀寺的僧人吗?

就这几位僧人。

最强者,也才先天之上五层的境界。

就这样的境界,在钟文的眼中,那也只是小人物罢了。

如实。

就在几个时辰前。

钟文还面对着苯教八个武道之境的高手围攻呢,而且在自己绝对实力之下,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就更别提这那兰陀中的这几个僧人了。

玄奘看着钟文即已是领会到了他的眼色,可钟文却是不离开,这让他心中甚急,随即走近钟文,“你即是唐国人,我们也是唐国人,不如我带你游一游附近吧。”

玄奘的提议并不怎么样。

这不。

当玄奘的话一出后,那兰陀的僧人就已是走了过来,向着玄奘说道:“圣僧,我们主持已是说了,你不能离开我那兰陀寺,如圣僧有何需要的话,可以与我等人说。”

钟文闻话后,心下已是知道。

玄奘估计是被那兰陀寺人给扣在了这那兰陀寺了。

玄奘离不开,这也让钟文对这那兰陀寺好奇了起来。

“玄奘法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国僧人到这天竺,还得看这天竺人的眼色行事吗?离不离开,出得由着你说了算,这天竺再强,难道还能强我过唐国不成吗?”钟文的这一席话,直接把玄奘师徒二人给惊得无以复加。

玄奘师徒二人震惊的看着钟文。

在他们师徒二人心中,估计已是把钟文当作一个傻子来对待了。

他们师徒二人。

在这天竺些许年,对于那兰陀寺的强大,可谓是清清楚楚。

而且。

玄奘师徒二人情愿居于别的寺庙,也不想到这那兰陀寺。

论地位。

那兰陀寺,乃是整个天竺之地,佛家的圣地。

更是世界佛家的圣地。

而且。

在这那兰陀寺当中,除了有像玄奘这样的唐国僧人之外,还有着西域之西的一些国家的僧人。

更是有着天竺之地各国的僧人。

在天竺。

有这样的一个传闻。

如果能得到那兰陀寺的邀请入那兰陀寺,那是一生的荣耀,更是佛门对他的开启。

可见这那兰陀寺在佛家门徒的眼中,地位高到了什么地步了。

不要说天竺之地的人是这么想的。

就连远在万里之外的唐国僧人玄奘,在未到天竺之前,也是历经千辛万苦,到了他所向往之地,那兰陀寺。

当年。

玄奘师徒二人到了这那兰陀寺之后,可以说也算是学了一些佛法。

可随着时间越久,对这那兰陀寺就越发的感觉可怕。

要不是有着这那兰陀寺,他们玄奘师徒二人,说不定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故土唐国了。

可如今。

因为这那兰陀寺,他不得已只能居于寺中,静待着那兰陀寺的高层决定他的去还是留。

正当玄奘师徒二人震惊的看着钟文之时。

那兰陀的僧人却是望向钟文,眼中闪动着诸多的不快来。

钟文的言语,已是冒犯到了他们了。

不过。

钟文却是看都不看他们,而是继续向着玄奘说道:“玄奘大师,你要是想回国,可以待我事情办完了之后,再与我一起离开返回唐国,至于你是步行而回,而是如何,就随你自己了。”

对于玄奘这样的高僧,钟文心里还是挺佩服。

至少。

玄奘不像唐国的那些僧人一样,只知道贪图享乐,却是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虽说。

钟文早已是看出了玄奘有武艺在身,而且还是先天之上。

可是。

钟文依然佩服这么一位,能够不使用自身的武艺,从唐国徒步至这天竺之地,可见其毅力也是不凡的。

而且。

从自己到这那兰陀寺开始,这玄奘师徒二人就能向自己打眼色让自己离开,可见其也不像别的僧人一般。

当玄奘听着钟文的话后,虽依然震惊,但也是好奇的打问道:“阁下看样子应该是道门之人,不知道阁下来到这天竺可有何要事?要是我玄奘能帮忙的,玄奘一定帮上一帮。”

不过。

玄奘在说话之时,依然还是在向着钟文使着眼色。

至于这眼色是让钟文离开,还是如何,钟文却是无视了。

“那好,正好我也可以找一个懂得这天竺字的人,想来玄奘大师应该能识得天竺字的吧?”钟文一听玄奘的话后,甚是高兴。

着实。

钟文的背上,还背着那苯教的圣物呢。

上面地图虽说刻画的清清楚楚,但谁又知道地图拼合之后,自己所要寻找的东西,是不是被藏起来了呢?

玄奘闻声后,佯装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甚是着急,“阁下……。”

“好了,玄奘大师莫要说了,就这那兰陀寺,并没有放在我的眼中。”随即,钟文阻止玄奘继续说话,而是从背上取下那苯教的圣物来。“玄奘大师请看,这上面所画的可是这里?”

玄奘见钟文如此把那兰陀寺不看在眼中,心中虽说有些焦急。

但见钟依然如无人之状一样,顿时,这心中的担忧也好,还是焦急也罢,随之抛却。

放下一切,也不管一切,是福也好,是祸也罢,玄奘已是不再去计较了,算是认了当下的这个命数一样。

当钟文从背上取下一物,玄奘先是好奇,待一瞧后,顿时又是震惊连连,“嗯?这是?这是苯教圣物?阁下从何处得来?”

苯教的圣物,那是最好辨别的。

为何?

因为苯教的法义,就是佛义。

而苯教的佛义,与着天竺的佛义是不同的。

但其天竺的佛义,本就是从苯教而来的。

自然而然的。

只要见到这件东西后,就知道此乃佛家之物。

甚至,只要稍稍了解这苯教的人,都知道苯教的圣物是何物。

因为,苯教的圣物,就是苯教的创教人的小人相辛饶弥沃。

这就犹如一些道观当中所供奉的道君一样。

道君相只要损失了,那可以说这个道观基本就已是不复存在了。

道君是何人?

那可是三清或者所在宗门的创始人。

如果道君相都被人弄走了,那观里的人又去崇奉谁?自然而然的,这道观的名号,也就会隐下去,观里的人也不会自称自己是某个观里的人。

只有道君请了回来,才能为自己道观正名。

钟文见玄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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