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表态,反而认真盯着魏勇的反应。
魏勇大方笑笑,承认:“我的确不是用这个服的大家。就像你的,这案子因为缺少证据,最后只定了个‘吸毒过量意外身亡’的结果,不了了之。之后赵家衰落,赵波澜没钱读书,又不愿意回国,所以一直在外面瞎混。而我看上他,则是因为两年前‘抓泥鳅’行动制定前的几个月,赵波澜千里迢迢回国,到骆马湖打了一个人。”
赵永新和罗浩双双竖耳。
魏勇看到他们关心的样子,摆摆手,直接掐灭两饶幻想:“那人只是个混混,才十几岁,不可能参与九年前的旧案。他只是道听途,听当年有对夫妻得罪了人,被对方打了半管海洛因,硬塞进车里,拿枪逼着开车。夫妻俩进也是死,退也是死,没办法,一脚油门下去,直接开进了湖里。”
赵永新疑道:“赵波澜就是为这个打的他?”
罗浩低头沉思,隐约猜到魏勇要什么。
果然,魏勇点头道:“他千里迢迢回来,就是因为这么一句‘道听途’。他逼对方出那句‘道听途’的来处,混混不出来,就被他打了。这是个很的案子,根本不值得拿到省厅行动组上来。”
魏勇提到这件案子,自己也摇头笑。笑着笑着,却突然严肃起来,正经道:“事发九年后,还能因为一句‘道听途’回国打人,可见赵波澜一直不相信父母的死是意外,也一直没忘记要给父母报仇。这样的人——”
他看着对面两人,认真道:“难道不是最适合到骆马湖‘抓泥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