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王爷你觉得不值,王爷,我看你不如把这惺帝拿下来自立吧,只要我们除了牧言家朝中肯定会有大部分人拥戴你的,王爷你……"
"够了,还不闭嘴?这是武逆的大罪!"公孙翎一真是个谦谦君子,而今日他竟然将手里的茶盅直接掷在了一个女子脸上,易潋音不避不躲,只任那半烫的茶水泼了自己一身,公孙翎见状负手,道:"你若不愿屈尊离开即可,本王绝不阻拦。"
"罢了罢了,不过一个玩笑也值得你这么生气吗?"
"以后再有此逆言,我定会按国*处。"
"阿音再也不敢了,只是重谨现在死了,王爷该怎么向陛下交差?"
再担重谨公孙领脸上也有些许悲色,"你可有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大夫,我可不会治病。"
"你之前替孟青阙解了毒。"
"那是因为我有可解百毒的小银球,但牧言真可不是中毒。"
"难道你一点法子也没有?"
"有啊,"女子邪魅一笑,道:"王爷看饮鸩止渴这一招如何?"
"鸩酒,也未尝不可。"
女子一拱手,应承道:"既然有王爷的准许那阿音就放开手了,明天我就进宫去,保准还陛下一个活蹦乱跳的牧言真。"
"此事,不可让陛下知道。"
"王爷放心,我有分寸的,只是齐衍跟苏玦他们,王爷是不是该安排安排了?陛下可不日就要大婚了呢。"
"你且下去吧。"
紫衣女子消失了,公孙翎也离开书房去了苏玦等人所在的院落。
这几日齐衍的功力恢复了一些,可依旧不到往日的两成,现在的他连孟青阙都敌不过。之前他在太华被困数月,那封俞吸人功力修为,若要彻底恢复至少还要大半年。
真是可恶!齐衍内心懊恼,这样下去他到何时才能再回太华秘境?又何时才能把师父救回来?
外头传来了越千泷的声音,是公孙翎来找他了,齐衍一阵厌烦,不知这个政客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