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她已经尸沉池底,从这里跳下去无异于自尽。"
看来他们果然没找到人,四方池连着外面的护城河,之前他们为免意外,已经在水中演练摸索过多次了,虽然其中水道曲折,但越千泷应该能游出去。
"你已经赢了,真打算杀了我吗?"
经这一提醒,苏玦也松了手,一副安然受擒的样子。
看着拷上他双手的锁链,贺枕赞道:"你倒像个不错不的死士,不过兵符被拿走了也没关系,你以为,我真会把那么重要的物件放在帐中的一个暗格里吗?"
"你说什么?"
"濮阳玉虽然无比珍贵,但只要用心就总能找到。"
苏玦一阵心惊,"兵符是假的?"
"那就是二十来万将士的性命,我若对它也如此轻纵,就不配做这抚远大将军了。"
不可能,他为什么早有准备?除非他早知道自己会来偷兵符。
"你不这么惊讶,那个赝品我已经备了很多年了,也只有你们,才有机会让它出来见了见光。"
苏玦一下释然,贺枕果然是驻守一方之将,他跟宁王都小看这人了。
"咳咳咳,咳咳……"爬上岸边的越千泷筋疲力尽,几天下来这条水道苏玦带她游了多次,可唯有其中三次成功了,幸好今晚她没有记错。
这个地方不安全,她必须快点离开。她拿出一个小哨子,放在嘴中,奇怪的是这哨子根本没发出声音。没一会儿前方的黑暗中就闪出了一丝银光,是之前公孙翎给她的那头虎螭。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这个大家伙好像已经认越千泷为主了。这虎螭蹲下身子,驼起越千泷后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等城中守将走到附近时越千泷已经走远了。
这个大家伙生来体热,贴在它身上越千泷的体温也回升不少,她不敢生火,停下后只缩在一处冻得瑟瑟发抖。身边的虎螭好像感觉到了主人的难处,立马卧倒在她身边,并用一双软乎乎的大爪子环住了越千泷。她此时神识模糊,感到这暖意后就不能自控的睡了过去,等她醒来天光已经见亮,而她身上的衣物也被捂干了。
越千泷贴着这家伙毛绒绒的大脸,道:"谢谢你,不过,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虎螭低吼了一声。
"帮我把这个带回宁王府去,你认识路的,对不对?"
它看着越千泷手中的兵符,甩甩脑袋后就站起了身子。
越千泷将其放入了虎螭身上的皮兜,又抚了抚它的后颈,轻声说:"这个很重要,请你一定要送到宁王手里,用你最快的速度送过去。"
大家伙又低吼一声,看了眼越千泷后就朝北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