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就是修道之人,难道大师兄还在担心那些俗礼吗?”
宁辰无可辩驳,只得把女子迎了进来。
“先喝杯茶吧。”
赵轻衣接过杯盏,再挑眸时正瞥见了窗边几案上的一条紫色绢纱。那是女子的东西,而且,为什么会是紫色?
暂且按下心中的惊诧,赵轻衣关切道:“大师兄,你的双目复原后可有什么不适啊?”
“没有,很好。”
“那么,大师兄可否告诉我这伤是被哪位名家圣手所治愈的吗?我自从就跟师父学医,但对大师兄的伤势去束手无策,如果有机会的话,轻衣还想向这位前辈好好讨教一番。”
“我不清楚。”
“不清楚?难道那前辈给大师兄疗伤的时候,大师兄并不清醒?”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细处师妹就别再问了。”
听出这人显然的回避,赵轻衣才转了话题说:“师兄前段日子是在蜃天城的,那里是北域的王都,不知道师兄有没有见过虞则?”
“虞则?”
“他真实身份是北域的太子,大师兄难道没听闻?”
对了,萧虞则,这名字似乎被宁王提到了不少,但他太子的身份,宁辰实在记不真切。
“既然他是太子,怎么可能轻易见我?”
“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处?”
“没有,”宁辰难得笑道:“只是近来发生的变故太多,有些疲了。”
“那要不……”
“我们还是改日再聊吧,师妹诸事缠身,也该早点休息才是。”
赵轻衣就这般被宁辰劝了回来,可到房中后她怎么也放心不下,宁辰,他有些奇怪,但自己又说不出是哪里?难道,那盅惑于他的邪术还没有散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