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恐怕他这样的心思,可比那‘恨’,还要危险得多了。”
危险?焉茴又想着了在羽徽宫里所见的景象,萧祈煜的死法,可是他数十年来从没见过的。
若只是性情大变也就罢了,但此时的洛言……焉茴不敢深想,难道那块被他亲手交予公孙翎的玄冰,并不只是一副‘灵棺’这么简单吗?
“王爷,属下有一言,还请……”
“有话就快。”
焉茴拱手道:“王爷,属下知道您对洛大公子信任有嘉,大公子这次醒来,也终于能成您的左右手,但王爷,对眼前的这个‘洛言’,还请您多加心。”
“多加,心?”
“属下并无挑唆之意,但大公子,他似乎,与属下昔日见过在‘灵棺’中苏醒的人并不同。”
“不同在哪里?”
“属下无法细,”焉茴犹豫着,又开口,“但公子的性情跟修为,实在……实在跟从前太不相似了。”
焉茴也是接触过洛言的,虽然事隔多年,但他记忆中的洛家长公子温和沉静,哪里会是这么,残忍凄狠之人。何况他明明对玄霜有所记忆,却还要,将她当作猫狗般挑弄戏耍,这不是恨,这只是,他觉得无聊么?
“王爷,洛言公子,他……”
“知道了,”公孙翎难得耐心顿失的:“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我会留意的。”
公孙翎拂袖而去,显然,他是觉得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