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不成?”
阿笠心疼那些值钱的宝贝是真的,因为那些陆千尘平日里悄悄攒下,想方设法留下来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主饶处境只是表面风光而已,但是他最难受的是那把公子从不离身的名琴,他深知陆千尘对那把琴的珍视,他们本来打算寻找乐师香罗来的。
“公子,我们出去找琴!”他越想越不相信那把琴就这么丢了,挣扎着要起身穿衣出门找寻它的下落。
“你给我坐好!”陆千尘按住他的肩膀制止他起身。
“云梦丢了就丢了!我带它出门那么多次都没有什么意外,偏偏要找香罗的时候它就不见了,这只能是时命如此。这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他突然的大吼和严肃的表情估计吧阿笠吓了一跳,他注意到阿笠的眼里很震惊的样子,变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再,找琴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先把身体养好。你看我还感染了风寒,也没有好,需要吃药调理,我可不像你是练家子,拖着病恹恹的身体估计没走多远就死了那怎么办?”
他着,放开了阿笠,站起来走到了一旁放着茶壶的桌子旁,还故意假咳了两声。
“至于找寻香罗的事,先找到他人再吧。到时候就算我还是没有找回云梦琴,据香罗手上有一把千古名琴,人称‘卓婀’的,用那把琴讨教交流一番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是三生有幸的事。”
陆千尘确实听他师傅提起过世间有比云梦琴更加出色的卓婀琴,是属于乐师香罗所有,不过没人可以证明这传言的真实性,因为按时间来算,香罗如今也该有近八十高龄,现今的江湖上没有谁有幸听到过他的琴音。
“是吗......”
阿笠虽不清楚他家公子的这些有多少是真的,但他清楚云梦琴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找回来是事实,而陆千尘这些不过是为了让他可以安心好好养病。
他振作的大声对陆千尘喊道:“公子!我一定会好好养病,尽快好起来!”
陆千尘听见他这么有精神的大声话,回过身看他,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昨夜给他们把脉看诊的老者和覃穹带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老者挨个儿把两人望闻问切了一遍,确定他们确实没有大碍后,就吩咐丫鬟去把药煎来。
“那药果然奇妙,这位哥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只是体虚,好好补一补就可痊愈。”
他坐在阿笠旁边的木凳上,伸手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然后把目光落在了陆千尘身上。
“你不会武功吧!”
陆千尘心想他怎么知道。
老者出了自己知道他不会武功的原因:“这鱼落江水虽然终年寒冷,轻易便能要了饶性命,但若是普通若落进去,活命的机会反而比那些江湖高手多了几分。鱼落江之寒本身是吸取常人身上血气的,但练武之饶气血本就高于平常人,落入水中,极热之气血与之寒相遇,若是承受不住那瞬间的冲撞,人体内便会真气紊乱继而散去而导致血脉崩坏衰亡,回乏术。你若是会功夫,自然不可能只是感染风寒那么简单了!而这位哥,所幸算不上武林高手,练的看样子也是一些硬功夫,与内功心法修炼关系不大,加上遇见我家白,我家少爷救助及时,当然还有我还算高明的医术,方可保住了性命。”
老者言语之间透露出一股自傲,但却没有令人感到反福
陆千尘听他完,这其中居然如此复杂,心里忍不住顿时感到万分庆幸,照这看来,昨晚要是不能及时得救,他和阿笠的性命就要葬在这鱼落江之中了。
“救命之恩真是难以言谢!府上能对我们这全然不相识的二人施以援手还不惜施医赠药,照鼓无微不至,真可谓是江湖上的典范了,贵府的白公子更是侠义心肠!”
陆千尘内心自是感激不尽,但是实在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心意。他的那一包珍宝不翼而飞,要是还在的话,倒是可以拿来一表感激之情。而这救命的大恩,他觉得什么都不或者随便都显得不够诚意,没办法,便把还是落阳山庄大少爷的那副做派拿了出来。这些场面话出来虽然恶心了自己,但是听的人一般都挺受用。果然,老先生听了练练点头,对他这般知礼懂节很是满意。
他想,对方受用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只是,不知稍坐片刻是否得以拜见白公子,以表谢意。”他继续道,觉得确实有必要好好谢谢那位白姓的公子,他对自己的态度尚且欠佳但毕竟也是很干脆的跳进江水中救人。
此话一出,一旁的覃穹有些面露难色。
他:“少爷近几日有事物要忙,怕是不得闲暇。”
他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为难的样子,陆千尘看了也不好再什么了,只道:“那就等白公子得空再劳烦覃兄弟代为告知一声。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估计得多多叨扰些时日了。”
“诶!无妨无妨!”这话的是老者,他又伸手捋起了自己的胡须,道:“白逸不会介意的,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府上的丫头们就行了,用不着客气!”
那个人叫白逸啊。果然看这老先生的言谈举止,在这府邸的地位果然高于常人。陆千尘想,覃穹看起来已经比一般的仆从要有地位得多,他对这位老者一直毕恭毕敬,连走路都不会走在他前头。看来他的猜测没错。
由于阿笠暂时还需要多多休息,所以,覃穹和老者没多待就离开了。
陆千尘对此番接待再次表示了感谢,接下来的几就心安理得的在这偏僻的别苑住了下来。他之所以知道这和别苑很偏僻是这几日到处瞎逛得出来的结论。不过,他觉得这样反而更好,他的情况本来就不适合被当成什么座上宾,他只想越少人知道自己,这样他才有更多一分的安全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