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到他手里的瓶子,不禁想,这种富贵之家也要用这种黄泥烧制的瓶子么?他看着,越看越觉得那个瓶子眼熟。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直接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对白逸喊道:“你这瓶子!”
白逸见他终于有零反应,道:“怎么?”
“你这瓶子那里来的?”只见巫旬纻转眼之间便变得表情冷漠,眼睛里满是质疑的防备。
白逸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到:“这瓶是我早年赠与一位姑娘的,怎么在你的手里?你把那位姑娘怎么了?”
没错,这个瓶子是当年他用来装药的,而那药是他给那个他在山里救回来的女子的。如今怎会在这叫白逸的男人手里。巫旬纻戒备的瞪着白逸,仿佛要将他脸上的面具瞪穿。
白逸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过了还一会儿,他才叹了一口气,道:“那位姑娘不是好好的嘛!”
着,他从脸上取下了那半张精致的银面具,展现给巫旬纻的,是一张有着刀疤的脸。白逸用另外一只没有拿着面具的手,将发冠轻轻一拉,只见一头秀长的青丝滑落于他的肩上。
巫旬纻细细看着那张面孔,虽然过去多年,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你,你不就是......”
“我就是你当日在云梦山救下的那个女子,我的名字叫白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