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自便吧!若是有需要,只需将房内第一根梁柱上的一个铜铃摇响,我自会听音而来。”
陆千尘向女子道了谢,便和阿笠一起经过园子去了对面的东阁。一进入房门,果然有一根梁柱,一看便是整个建筑的主梁,那根梁柱上约在人肩膀的高处,挂有一手掌大的铜铃。他围着它四处查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机关。
这就怪了,如果没有机关的话,总不能这么随手一摇,就可以铃声达到那么远的距离吧。切这个东阁的用材十分讲究,整个屋子的隔音肯定是很好的,若是关上房门,这声音起步全在这屋里了。
他看着铜铃看得有些出神,一旁的阿笠实在是憋的很恼火了,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千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给阿笠下了不能话的命令。
“你可以话了。”他这,走到了桌子边坐下。
阿笠冬雨得以可以开口,他道:“公子,你别坐下啊!我看这里的人都古怪的很,连植物都是!哪里有一年四季的花都同时开的?我看有古怪。”
他也坐了下来,给陆千尘到了一杯茶。
“你也看出那些花的古怪之处了!”陆千尘:“这确实算得上奇事了。”
阿笠把自己那杯茶一饮而尽,道:“我是担心咱们!这些事情都不是常理可以解释的嘛!既然他们都可以去转转,我看我们就出去转个够,转个明白。这样万一有个什么也可以主动些,免得被别人关门打狗。”
陆千尘静静地看着他一口气这么多,不禁失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多心眼儿啊!不定没你想的那么多事。”
“我们暂且在此歇息吧,既来之则安之嘛!你就别杞人忧了。”
罢陆千尘就往里屋的卧室去了,他大声对还坐在外面的阿笠喊道:“你可别到处乱走啊!公子我昨夜怕是喝过了,醒来后一直头晕晕的,先睡一会儿,有事叫我。”
阿笠听着陆千尘的吩咐,像一堆被浇灭的湿柴火,强行被压了兴致,失望的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