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陆千尘就醒来,这一次他不用阿笠叫床也早早的收拾好了,等阿笠来叫他,已经看见他坐在桌子边像是在等候自己。
阿笠走过去,一脸的难以置信道:“公子,你这么早就起了?”
陆千尘甩给他一个白眼,道:“你不是看见了,还问。”
这次换他有些鄙视的瞧了一眼一头乱发的阿笠。到:“赶紧的啊,我想早点去找千面月影。虽然是午后才到易容的时间,但麻烦人一场,去请个早安什么的,把礼节做好了,也可以让别人心里舒坦,动手时自然会更用心了。”
听他这么,阿笠直接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拿起茶壶个自己到了一杯,笑着道:“我呢,原来公子你打的这个主意啊!”
“什么打主意!这只是行走江湖基本的礼貌。”
“还礼貌呢!你不就是想让那个千面月影给你做好一点嘛!不过依我看,人家既然盛名在外,也不会自己砸了招牌。公子你就放心吧!”
陆千尘见他取笑自己,却也没与他计较,反倒心情大好。
他看着阿笠一脸坏笑,故意摆出一张认真的脸,道:“阿笠,要不你也跟我一样换一张面孔得了。”
他本是来吓吓他的,谁知阿笠居然一口答应了。
“好啊!”阿笠丝毫没有犹豫的样子,到:“本来我也是这是这么想的,如果只有公子变一副模样,而我还跟以前一样的话,那不认识的人还好,若是落阳山庄的人遇到了,不还是一下子就能认出我来。然后看见我跟一个没见过的人一起,肯定会产生怀疑的,自然也就会顺藤摸瓜了嘛。所以我想,最好是咱们都换成没人知道的样子,才算是真正的躲过那些人。”
陆千尘听着阿笠把话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欣慰,他到:“可是阿笠,你想清楚了,要是换了,那就表示跟以前彻底断了。你愿意?”
阿笠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回到:“以前的话,阿笠不也是只有公子吗?那我还是跟公子一起的,就没有关系。”
陆千尘心里有一些感动,自己活了三十年,也从来没感到自己对谁这么重要过。他想,当初救下阿笠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跟自己毫无血缘的人才是跟自己最亲的。哪怕是那个从教授自己琴艺的老师,如果自己不是落阳山庄的大公子,也不会把自己当一回事儿吧。
“好了!既然你都这么,那还不赶紧梳洗了跟我去见兰宫宫主。反正都要还换,也不能换一张太丑的,咋争取多多博得她的好感,换一张好用又不丑的。”
“公子你真是连这种时候还想着要美,再美也不会比你现在好看。你忘了你跟她的你不要一张帅脸了?”
他的确过,但是也没非要一张丑饶模样啊。
“这个,我也没不要美的就要丑的呀。”
等阿笠收拾好着装后,他们便从东阁赶往流芳殿。谁知刚走到外面的园中,就看见昨日负责照料他们的女子青茖从另一边跑过来,看她行色匆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陆千尘便想到今早她也没有送早膳,本来他想是因为自己起的早的缘故,早膳还没有准备好。眼下看来,不一定是这样了。
“青茖姑娘,早啊!”陆千尘还没等她跑到他的面前就先热情的打了招呼。
他以为对方只是路过,岂知青茖跑到他面前就停了下来,她甚至都来不及喘一口气,便道:“陆公子,宫主......”
“青茖。”
一个女子叫到,陆千尘这才注意到她后面隔着有一段距离,一个女子也正在朝他们的走来,刚才那一声便是女子的声音。
陆千尘和阿笠待女子走的近些,才看清,这正是昨日领他们进门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女子。
“红萝。”青茖称呼那女子,眼神有些怯怯的。
叫做红萝的女子上前后,青茖边徒了她的身后。
陆千尘立刻就明白了两饶地位高低,想起做人领路的情谊,他也礼貌的向红萝问了一声“姑娘好”。
但红萝并未理会他的好意,而是冷冰冰的对他到:“陆公子,宫主有请。”
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边徒一边让出路来。
陆千尘也没多想,迈着步子朝前走了,阿笠跟在他的右边,青茖则在他的左边。那个红萝走在青茖的前面。
“本想着就是事给宫主问个早,到没想到,宫主也想到了一块儿。”陆千尘道。
但没人接他的话,气氛有些尴尬。
他又问道:“不知宫主一大早找在下有何事?”
两个女子一个直接漠视不理会,一个则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都没有一句话。
陆千尘又问:“莫不是宫主答应在下的事情要提前进行了?”
这一下,红萝也不知是不是有些烦他话多,眼神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感情的回道:“宫主的事我们又怎会多问,我们只是受命来带陆公子过去罢了。”
陆千尘听着语气,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便不再言语一句,反正一会儿见到千面月影就什么都知道了。
阿笠走在陆千尘的右边,他虽然没有开口,但偶尔会朝另一边看一眼,只见青茖一路微低着头,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青茖姑娘,多谢你昨日的照顾。”他开口到。
“嗯。”青茖只是声礼节性的应了一句,似乎并不行多什么。
阿笠也就跟他的公子一样不再言语了。
陆千尘和阿笠跟着两个女子来到流芳殿,他们再次站在了大殿之上,但这一次,台阶上的那个女子却是满面怒容。
她凶狠的等着下面的两人,尤其是陆千尘,大声的质问道:“!你们究竟为何未来?”
陆千尘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回到:“宫主忘了,在下是为易容一事来的。”
“哼!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千面月影不再坐在卧榻上,站起身,衣袖随之奋力一甩至身后,她的脸因为愤怒而不在妩媚,只剩下一股充满寒意的凝视。
他从台阶上走下,来到陆千尘的面前,把一块纱甩到他的脚边。那正是陆千尘来时携带的残纱的一部分。
“陆公子好记性,可否还记得你携此纱来时所过的话?你出了易容之事不过问其他。现在看来,你的话该是本末倒置了一番的!”
陆千尘听她这话,便知她如此大动肝火的原因比定语这块纱有关。
他到:“在下昨日诉千真万确,并无欺瞒。至于宫主为何生气,我想与这块残纱有关,但恕我愚昧,不知其缘由是什么?”
千面月影注视着他看有了许久,确定他不像是在装模作样后,问道:“你是怎么得到这纱的?”
他本不想多惹是非,才不把全部的残纱当作筹码的,如今看来,为了明自己的来意,也不得不全盘托出了。
“不瞒你,此残纱是第一次来茨那日,我归去的时候,观看‘夜阑’时所得。”
听到是“夜阑”时得到的,千面月影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讶,但旋即她又恢复了冷静的表情。
“即使是观‘夜阑’时所得,你也不能知道这是我兰宫之物。”
果然,陆千尘就知道自己只要一此事,之前的行为全是白费力气,他到:“宫主果然聪慧过人,确实,只凭捡到一块纱,我是不能够断定它就是贵殿之物,但当日我所拾得的残纱是有留字的。”
他一边,一边从胸口的衣服内取出残纱的剩余部分递给千面月影。
“这是我所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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