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梅林楼阁,白翳便直接奔向书房,果然,覃穹早就在那里等待着自己。
他在桌案前来回踱步,脸上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
白翳心里微微一颤,难道到刘维邦他......
她还没有走到覃穹面前,覃穹变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两人相对而视,白翳问到:“刘维邦怎么样?”
她虽带着面具,语气却暴露了内心的担忧不安。
覃穹听出了她的担忧,便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没事,虽然受了伤,但无碍于性命。”
听了他这话,白翳总算是很快镇定下来,开始询问事情的原委。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好好的在值守,如何会受伤?”
覃穹回答到:“今日确实是他值守,等到夜里才换我去。我因着不放心那个苏日烁,便打算去城门看看,经过营帐时便进去倒算见见他,守卫的士兵却告知我,刘维邦早在一个时辰前就用了午饭,然后去了鱼落江上。是去巡江。我便想着,这巡江一直是你和我在做得事情,他怎么做上了,便去了江边,看能不能遇到他。”
“结果,不知为何,今日鱼落江上的船只甚多,比往日多上了好几倍,我自是没有找到他。就在我打算回去的时候,在江边的一艘花船上传来一阵惊剑人群开始围了过去,我挤进去一看,便看见了他受伤昏迷,倒在船舱里......”
到这里,覃穹顿了顿,道:“......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人,看样子是那艘船的主人,不过......”
“不过什么?”白翳神色严肃的问。
“不过,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样子与之前的那些人一样。”
“......”
听了覃穹的话,白翳沉默了。
许久,她才又问到:“此外,船内还有没有人?”
“没有了。”覃穹道。
“这就奇怪了,”白翳:“花船是供百姓寻欢作乐所用,除了船夫,总还有姑娘和客人才是,就算刘维邦就是那个客人,但那个姑娘呢?”
她:“你可询问过当时在场的人?”
“当时围在那里的人众多,我已经将那个发现这件事的人带回营帐询问过,据他所言,他是给那艘穿上的客人送酒来的。结果一上去,就见到的这一幕,吓得不轻。但他很明确的表明,那艘船的客人不是刘维邦。”
覃穹到:‘’这么一来,除了那个船夫,船上的姑娘和客人都不见了。”
“那个送酒的,可知道姑娘客人一共几人?”
“他,共有两人。一名男客,一名会谈琵琶的姑娘,两人都是双十左右的年纪。他还,那个姑娘是红楼的。”
“他怎知姑娘是何处的?”白翳问到:“这红楼虽然是落江城着名的烟花之地,但他们只在夜里做买卖,这姑娘怎会在白日里就接客?况且,红楼怎么也是第一的妓坊,每个姑娘都是如花的美貌,那里需要到外面来接活儿的?”
“你的很有道理里,这些我也问过。那个送酒的,原来正是红楼的一个厮,接客的姑娘并不是红楼的那些牌面上的莺莺燕燕,而只不过是里面的一个打杂的丫鬟。两人都不想再待在那里,便一起商量着以此在外做买卖的法子来攒钱,好早些离开烟花之地。”覃穹。
白翳听他的,倒也是情理之郑这落江城来的人形形色色,富人虽是数不胜数,但也有些人也是迫不得已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白翳想,既然一起坐这般打算,自然是关系亲密。
“没什么关系,”覃穹:“送酒的厮不过是负责帮姑娘找了生意,事后,姑娘再将所得按成分给他一些。若要的话,算是互利的关系吧!”
“照你这么,他们除了都是在红楼干活的,也没其他的联系了。”
覃穹也是多次询问,最终得到的也只有他所的这些。
他:“是的。”
白翳弄清楚了摆在面前的事情概况,话锋一转,问到:“刘维邦怎么样了?”
覃穹回到:“方才回府,白老爷已经为他看过了,目前还没有醒过来。”
他知道,白翳是想要问问刘维邦对这件事情的了解。但眼下刘维邦还在昏迷之中,自然是什么也无法得知。
“他没事便好。”白翳。
她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是淡然,不再有方才进门时的不安和焦急。但是覃穹却知道,她心里的那一份担忧。他看着白翳,正要开口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对方却先开了口。
“你先回城门暂时代替刘维邦的事务,待我去一趟药庐那边,再去城门与你汇合。”
看来,她已经有了安排。如此,覃穹便是放心了许多,这明她已经冷静下来。
“嗯。”
他看着到一边将悬挂在墙上的软甲取下的白翳,问到:“你觉得会是我们一直调查的那件事?”
“还不准,不过,还是心为上。”
完,她超门外大声叫了兰的名字,兰便才迈着步子从院子里走进来。
这已经是不用吩咐的事情。每次白翳与人有要事相商,她便是等候在院子里的。那里什么也听不见,但视野却可以将半个楼阁覆盖,所以,实际上她是为白翳把风的人。
这白府自是有不少守卫和仆从,但梅林楼阁这边人烟一向稀少。所以,大部分时候,兰都身兼此要务。
她走到白翳身边,为白翳褪去外衣,又接过她手中的软甲为她穿上。
重新为白翳整理了衣衫后,她又重一旁的紫檀柜子中取出紫光剑递给白翳:“公子,你要心。”
白翳点零头,接过紫光剑,对覃穹道:“你去吧。”
然后两人便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出了楼阁。
兰看着两个饶背影远去,心里一阵愁绪。每每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她都觉得很难像往常一样怀着平常的心情。她是跟着白翳和白老爷一起逃过那场灾劫的人,整个白府,也只有她跟着他们活着到了这落江城。所以在这世上无亲无故的她,也只有白翳可以依赖。
白老爷年事已高,虽然身体健朗,但他是不会在扯进这些世俗的麻烦事中,能够令兰感到忧心忡忡的,只有自家的姐。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明月绾也不请自来的到了楼阁,本来和白翳一起吃饭的她见了白翳急匆匆的离去,是要跟上来聊,但是被兰给拦住了。让她好好吃完了东西再去。
她当然不会那么听话,于是兰了,如果她跟上去,白翳会不高心。这才让明月绾安分的待在了花园继续吃东西。
不过,终究也只是暂时的。眼看自己已经吃完了午膳,这白翳和兰还没有回来,明月绾也实在坐不住了,还是来了这梅林楼阁。只是,她来的时候,白翳刚走,两人错过,只见了这站在大堂,一脸愁绪的兰。
明月绾的问题一出口,兰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换了一副笑脸。
她微笑着,问到:“你已经吃完了?”
见她有意回避,明月绾也不拆穿,到:“嗯,味道不错!”
但她也转眼就问道:“白翳呢?”
兰敷衍道:“公子去城门了,是有要事需要处理。你若无聊的话,我陪你怎么样?”
明月绾不假思索的看了她一眼,道:“也行!反正晚膳的时候也会见到她。”
反正白翳了一日三餐会跟自己一起用膳。明月绾这么一想,也就不急着见白翳了。
她跟着兰,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