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船家不见了人影。那姑娘被吓得不轻,只待在原地愣神。我意识到在这么下去也许会有危险,便去了甲板上,正打算要掌舵时,背后传来一股撕裂的痛。我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船舱里似乎安静的没了有声息般,果然,我赶紧跑进去一看,那姑娘已无气息,那样子就像......”
刘维邦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惊恐,刚好被白翳察觉。
她打断他的话,:“我已经见过,你直接后来发生了什么吧。”
刘维邦看了一眼白翳,看着她的眼睛,到:“后来,我就只感觉到有一把利刃不停地砍向我,我却连个影子也没见着。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我以为,我死定了......”
白翳沉默不语,,半晌,她才到:“你活着就好。”
她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是真实的感叹,但是听了刘维邦的陈述,她却并不轻松,心上反倒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你好好休息吧!”她:“只是,这件事弄清楚之前,你不要到处走动。你和那艘船以及死去的人实在江岸边被发现的,所见之人众多。眼下只有你还活着,怕是少不了各种议论了。不管从那方面来看,你不出去最好。”
然后她想覃穹到:“你留在此处,我会派人送一辆马车过来,届时你便将维邦护送回府。”
“是。”覃穹道。
“你们也同他一道回去吧。”她语气柔和了许多,对巫旬纻道:“恐怕,他的伤势又得劳烦你了。”
巫旬纻点头应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让他好起来。”
白翳安排好几人,就走出营帐,命令守卫的兵去将驰风牵来。
坐在椅子上的巫旬纻似乎并不愿意听从她的安排,他起身径直走到营帐门口的白翳身边,双手抱在胸前,到:“你要去金月楼?”
白翳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想,唐白鸥如何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
唐白鸥直接无视她的眼神,:“正好我也要去,不妨同路,如何?”
“你......”
没等白翳开口,他放低了声音,声道:“你若拒绝,不是太浪费了?”
白翳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嘴角隐隐有一抹狡黠的笑意。于是她也不在开口。
只听见唐白鸥转身对还在刘维邦身边的巫旬纻到:“师弟,我去买酒,一会儿回来,咱俩好好的喝一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