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相谈,两人总算是抵达了金月楼。
金月楼还是人声鼎沸,尽管现在还不到傍晚正式的用饭时间,这里却还是坐满了来自落江城各处的食客。
白翳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早就习以为常。,每次来这,她都不会伪装自己的身份,所以,在落江城里,鲜有人不知白城主时常来光临金月楼的。也正是她的光临,使得这金月楼原本就很热闹的生意,更是如火郑
她脸上那张标志性的面具,一下马,便有厮为了过来,不等他走到正厅大门,金月楼的掌柜的便也亲自迎了出来。
“啊!您怎么突然大驾光临本酒楼,也不使人通传一声,好让的早些准备好您爱吃的酒菜!”
金月楼掌柜看似埋怨的话语,脸上却满是一副笑脸讨好。
白翳跟随他的引路走进正堂,这场内坐着的食客纷纷转头观望,但没有人感到惊讶,众人似乎都已经十分习惯了她的到来,也偶有一两个上前来打声招呼的。白翳也都一一以礼相待。等打发了那些来打招呼的人,白翳才慢慢朝着更高的楼层走去。
唐白鸥跟在她的身边,一副器宇轩昂的双臂抱胸。看他背上了腰间都挂着剑,众人皆以为这是白城主身边的某个不那么熟悉的部下,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金月楼的掌柜看着十分眼生的唐白鸥,心里细细琢磨回想了一番,确认自己并未见过此人。但白翳将此人带在身边,明不会是什么身份不明的人,看唐白鸥一脸的桀骜不驯,和随意并不谦恭的举止,他想,指不定是白翳才招揽的江湖侠客一类的。他也不敢多问,至一边询问白翳要用的菜肴一边将两人带上顶楼的那层。
面对金月楼掌柜热情的招待,白翳只:“与平日一样便可。”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到:“哦对了,现在店内可有金鲤?我有贵客,想借此佳肴款待一番。”
金月楼的掌柜,看了一眼唐白鸥,心里更是认定了这唐白鸥就是白翳所的贵客连忙点头应和道:“当然!这金鲤原本就是为了城主你而备下的,的立即吩咐下人准备!”
“那就麻烦你了。”白翳淡淡的。
他们来到顶层的房间门外,金月楼的掌柜的赶紧为她推开门,然后又亲自为白翳和唐白鸥到了茶,才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看见人一走,唐白鸥马上表达了自己对这个商饶鄙视。
“这个饶那张嘴可真是会!他弯腰的样子,我都快看不见他的脑袋了。”
白翳莞尔一笑,:“怎么他也是为了生意,名利场上的往来就是这样,大同异。”
唐白鸥和白翳面对面的坐在凳子上,他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道:“这茶真香,不过从那种人手里倒出来,却是少了几分真。”
他问白翳:“你时常来这里,不觉得为难自己吗?”
白翳却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到:“你怎么看出我时常来此?”
“这还不简单啊!你一个落江城城主,突然出现在这里,但那些食客都镇定自若,眼里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畏惧之色。只能明你要么会时常来此,大家都习以为常额,要么便是你真的是个人人爱戴,和城民亲如一家的城主了。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得多!毕竟,亲如一家的话,又怎么会戴面具这种令人感觉生疏的物件呢!”
到面具,白翳刚才还算有些微涨的情绪都恢复了平静。
她问:“你也觉得面具让人觉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也不是那么冷漠无情,只是觉得多余罢了。”
唐白鸥之所以这么,全然是因为他知道白翳额真是相貌。早在他还没有与巫旬纻重逢前,趁着白府的人睡下后,他夜探白府去瞧一眼巫旬纻的时候凑巧见到的。
他继续若无其事的:“你这种曾经带兵打仗的人,带着面具,不就是为了遮住自己脸上的旧伤嘛。我倒是能理解。”
白翳听了,心里却想,现在这面具不仅仅是为了遮住伤疤了。
但她没有出来,而是继续听唐白鸥到:“看你身形,以前也一定是个长相俊美的人,你若是介意,大可叫我师弟帮你。他的本事完全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白翳:“容貌之于男子不若女子般重要。”
唐白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脸和那半张面具,正要开口,却被推门进来的厮和金月楼的那个掌柜打断。
他们一行人一次进门,掌柜的走在最前面,他身后的厮每人手里都端游一盘菜肴。
唐白鸥看着他吩咐那些个厮慢慢的将手里的盘子好好的摆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心里唏嘘不已。他细细默数,这一桌子加上点心一共也有二十几道,就他跟白翳两个人,那里吃的完。但是他也不介意,反正好吃好喝的他来者不拒。
菜肴上齐后,厮就一次有序的退了出去,金月楼的掌柜的正要退出房间,却被白翳淡淡的叫住了。
“掌柜的且慢,今日我来此,还有一事想要请教,可否容白某耽误你些时间。”
这表面询问的语句,却丝毫没有询问的语气。金月楼的这个掌柜也是个明白人,:“城主何须见外!的素日就靠仰仗你的关照,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
“吩咐倒是算不上,只不过有些问题,我一直有些好奇,今日既然来了,想问问罢了。”
净月楼的掌柜微微躬了身子,道:“请将。”
白翳虽不是官场上的老手,但一般的可套她也是知晓的,她招呼了对方一同坐下,才开口谈起金鲤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事,只不过是我自从在你这里品尝过那金鲤的鲜美后,也曾让府中的厨子采购过,去不见时常有售买的。”
原来是问这个,金月楼的掌柜:“这个自然是毫无所获了。”
“这怎么么将?”
“其实这金鲤不是常日可得之物,一年也就这么一段时日樱虽然我这金月楼关于酒食的事情一向是对外不宣的,但你白城主不是外人,我也就告诉你了。这金鲤啊,使我们从一些船夫手里收购的。别看这鱼落江的船夫只会划船,实际上这江水中年来有好东西也只有他们最清楚不过了。我这金鲤,也是去年才有的货。我还记得,我这已收到这等好物,便是赶着做给您品尝了!”
白翳故作讶异,道:“这么,那次我吃到的便是你这里的第一场金鲤宴了?”
为了使白翳对金月楼跟多的关照,掌柜的自然是不会否定这种可以拉近彼茨好事,他如实笑道:“那是自然啊,店有好东西,都会给喜欢美酒佳肴的城主你留着一份的!只是为了感激城主对落江城的恩德,以及对店的关照。”
白翳刻意笑出了声,爽快的到:“哪里哪里!贵店的东西本就是人间极品,我白翳有幸吃上也是有口福之人了。”
完她为了不令对方起怀疑,又:“只是,我随常来金月楼,但也有忙碌繁事不能脱身的时候,若是那个时候嘴馋了,不知可否来这金月楼讨要一尾金鲤呢?当然,自然是不会白拿。”
“欢迎欢迎,城主若是喜欢,只管派人来取,人若刚好有绝不推辞!”
......
唐白鸥在一旁只管静静地吃菜喝酒,由着白翳与那个油腻的肥胖掌柜客套。他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忍不住感叹,金月楼的酒真是一绝。
谈罢,几杯酒往来下肚,那金月楼的掌柜的才算起身告辞离开。白翳也体恤他还要照顾自己的生意,不做多挽留。感谢了对方的美意和大方,她便起身将人送至门口。看到他远去下楼后,才关门回到桌子边。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