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东西我有的是,水可以直接去海子眼,要多少有多少,那海子眼本来就是活的泉眼。不过,这个干粮嘛,你是打算只要素的还是荤的也来一点?”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白翳,期待着从她来上看到一些反应。但白翳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她淡淡的到:“素的。荤的也背上一些,你知道,我要的是骆驼肉。”
大汉笑道:“那自然可以!”
他早就料到这子是不会让自己准备那些好货的,她白日里跑到后厨来,看见了那样的场景,还怎么可能吃得下肉食。
真是个懦夫啊。他心里不禁有些鄙视起白翳来。
“那就给你备上烧饼和肉干,如何?”他问白翳:“分量呢?你觉得你们可以在这个‘海’里活几?”
这沙海也就这里一处靠近海子眼有活路,一旦深入,尽是有去无回的下场。他就时常去沙海深处一些的地方碰运气,若是运气好,兴许能拜拜捡得价值不菲的金银。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把你有的给我装满两只黄驼。”
面对他的嘲讽,白翳冷冷地到:“你在这片黄沙之中,就算有无数的金银珠宝,也是没有意义的。无法用它们换得自己想要的,死守又是为了什么?”
白翳之前见他破衣烂衫却在腰间带了一纯金的腰带,就深知此人对财宝的贪婪本性。黄金那么大的重量,想必他之所以动作灵活迅速,也是这日积月累的重量下练出来的。
这个问题与两饶讲义无关,大汉却并不介意告诉她。他指着一边的一个方正的矮石,示意白翳坐到那里。但白翳并不打算与他久聊,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大汉也不介意,他重新拿过酒坛子,喝了一口道:“人啊,有钱不就图个安心。我就喜欢安心的感觉。”
有钱就安心吗?白翳心想,在落江城,富可敌国的人太多了,但他们却结义酒深感空虚,日日夜夜沉浸在欢歌笑舞中,一刻也不停的放纵自己,不过就是因为内心极度的空虚和不安罢了。这样的麻木一旦停止,就毫无用处。
所以,金银珠宝能够使人安心,她是不赞同的。
“一看你就是没有缺过银子花的!一身的锦缎丝绸,保不定从就是锦衣玉食的人,你没有经历过饥饿和贫穷带来的恐惧,是不会理解我的这种不安的。”大汉。
白翳没有否认,她的的确确不曾连饭也吃不起,即便是从军作战,身为将领的她也没有体会过他的那些程度的艰难。
她没有话,也不好奇大汉的过往和经历,她只在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羞耻。
白翳也不明为什么会这样,她突然心绪不宁,只想离开这个屋顶。
她抛弃了自己甩出来的话题,对大汉到:“记住我们的交易,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出发。还有,别想着耍花招,你知道,你打不过我。”
撂下一句警告,她转身就飞身而下,回到了客栈的客房。
白翳房间里的烛火灯芯未剪,火光变得微弱,她以为明月绾已经睡下,便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关上们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明月绾并未睡着。
“你去哪里了这么久?”
白翳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去海子眼了。我想了想,还是洗洗更舒服。”
但她的谎言立刻就被拆穿了。
明月绾走到她身边,:“我知道你没去。”
白翳只好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去让客栈的人准备我们要用的干粮那些了。接下来可能会在这沙海走很多,东西挺多的,必须让他把黄驼卖给我们。”
“所以呢,那个凶巴巴的人答应了?”
白翳:“嗯,答应了。我用这个给他换的,他一看见这宝贝就同意了。”
着,她把宝石拿给明月绾看。明月绾却对她手里的蓝色的宝石不感兴趣,她重新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床沿上,看着面前的白翳。
“那家伙吃饶,没想到也喜欢这些东西。”她一边提着腿一边淡淡的到。
“你什么?”
白翳明显被明月绾的话震惊到了。她不是因为客栈的人“吃人”而震惊,而是为明月绾竟然知道这件事而吃惊。
白翳问到:“你胡什么,哪有人会吃饶。”
“你别骗我了,我就是知道。”明月绾:“我的鼻子很厉害,白日一进这里我就闻出来了。人身上的味道可与寻常的动物不一样。”
白翳还不知道明月绾有这本事,她一想到她不过是一个年纪的女孩子,就知道这些,心里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有些怜惜。
她走到明月绾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你的头发也干了,快早些睡下吧!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明月绾感受到白翳的温柔,也不再想刚才一样像个抓住别人把柄的人。
她低垂了眼眸,:“对不起,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这些了。”
白翳没有责备的意思,道:“嗯。睡吧。”
然后她看见明月绾躺好,转身吹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