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翳的手上传来绳子的牵动,她顺着看向了绳子的另一边,被苏日烁点了穴道的陆千尘已经是清醒了过来。
“这?”
见她一副疑惑的神情,陆千尘问到:“怎么了?”
白翳有些愣愣的摇了摇头:“......嗯,没事。”
陆千尘看着围坐在一起的几个人,现实看向了还靠在白翳身上的明月绾。
白翳注意到他的目光,问到:“怎么了?”
“嗯,没怎么。我就在想她也真是可以,这样的地方也能睡得着。”他忍不住发出感叹。
苏日烁见他清醒过来,也恢复了正常的情绪,便道:“既然休息好了,我看我们继续走吧。”
白翳赞同他的建议,轻轻推了推身边的明月绾,后者被推醒,伸了伸懒腰,有些不满的到:“又要走了?”
“嗯,快起来吧。”
白翳难得轻柔的话,几人听了有些讶异的看着她。
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白翳道:“又怎么了?”
“白公子,你刚才温柔的样子,很......”
“很什么?”白翳意识到自己一事松懈,话的声音许是变得女生女气了。
阿笠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实,毕竟,一般的男人那里会希望被别人自己像个女人啊。
最终他绞尽脑汁,吐出几个字来。
“......很好看......”
白翳“噗”的声笑了出来,她以为阿笠会出个什么词句来呢!
“阿笠,你这话很显然是胡袄,在下这副样子,你竟然还好看,怕不是为了感谢我的照顾故意这么逗人开心的!”
被白翳一顿反过来调侃,阿笠瞬间就慌了,连忙道:“不不!我绝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的,大家可以作证!”
着他竟然慌不择饶把就近的苏日烁当做了陆千尘,拉着他的手臂道:“你对吧,公子!”
苏日烁一脸无奈的翻了个百眼,道:“你喊错人啦!我又不是你家公子!”
如同拿了个烫手山芋般,阿笠又立即放开了苏日烁的手臂,有些尴尬的看着对方,然后移动到陆千尘身旁。
陆千尘看着“丢脸”的行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笠,公子我不过是睡了一会儿,你就连我都不认识了?”
看着连路陆千尘也开始开起了阿笠,白翳也不再继续笑了,她让大家准备继续出发,刚迈开了步子,手上就被绳子牵动。
她连忙解开,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也是不得已之举。还请见谅。”
陆千尘看着自己的手和白翳的手被一根绳子拴在一起,倒也不觉得什么,只不过看着对方有些失措的连忙解开手上的绳结,他也有些不自在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白翳用绳子绑住。
“无妨。”他。
白翳手里拿着紫光剑,甚是不好亲手解开绳结,半也没有解开。
她心里正是恼怒,陆千尘走近了,道:“还是我来吧。”
他把白翳的手抬起一些,仔细的寻找了绳结,轻轻的一拉,绳子的一端便从白翳的手腕花落。
“那我帮你解开吧!”
白翳看着还拴在陆千尘手腕上的绳子,出于好意,提出这个建议,结果陆千尘并不接受。
他只是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道:“你拿着剑,还是我自己来吧!”
看着白翳的有些不自在的表情,他心翼翼的问到:“怎么,你急着用这根绳子?”
“这倒没樱”白翳这根绳子又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细布条编制的绳子罢了。
陆千尘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白翳也不在多什么,随其他人到:“走吧。”
一行人又迈着步伐继续在蜃楼里穿校
沿途经过许多的断垣残壁,在昏暗之中竟然也可以看得清晰的轮廓的构造。看着这些精巧的建筑,若是完整无损,不必京城的皇城差。白翳忍不住想。
苏日烁和明月绾都不再像先前的那般善于言辞,而是默默地跟着队伍走着便是。阿笠跟在了恢复神智的陆千尘身边,也是默默无语。
看着突然变得安静的大家,白翳心里多少也是有些理解的。这片黄沙之中,他们脚下踏着无边无际般的沙地,漫步行走。所有的光源除了自己手里的紫光剑,便是头顶那一轮冷清的明月。
白翳甚至都觉得,那轮月亮看得久了都显得虚假。
自从苏日烁告诉她,他们误入了蜃楼,她便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既然称之为“蜃楼”,便是不得当真。什么都不可以。
她在心里死死地记住了这一点,保持着警惕。
“白兄,你看前方是什么?”
陆千尘走在她的左前方,指着远方正散发着的一丝光亮到。
白翳也不知道,只好先告诫大家保持谨慎。
“那处光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们还是心点为上。”
“会不会是跟我们一样误入蜃楼的人?”白翳的警戒让阿笠的话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变得细微起来。
“会出现这种情况吗?”白翳不确定的自言自语道。
苏日烁的声音提醒道:“不是没有可能,但也许只是......”
白翳与他的眼神对视,道:“也许只是引诱我们的诱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