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日烁饶有趣味的看着白翳震惊的样子,他发现,每每遇到这种和身边的人有关的事情,她都只是表面装的很平静而已。
白翳眨眼定神,道:“再吧。”
这个回答显然令苏日烁有些失望了,这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白翳竟然还真的不打算插手的淡定从容啊。
两个人有朝着木亭原路返回,却在到达木亭之前的那块宽敞的空地上,看见了正襟危坐的众多女子。而望向亭中,陆千尘一行人也正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什么。
一个陌生的声音引起的白翳的注意,那便是来招呼他们的人吧。她想。
从那些歌舞伎面前拾阶而上,白翳径直走想那个人。
那人也远远就注意到了回来的白翳和苏日烁,待白翳走进,他转身面对着他态度很谦恭。
“想必阁下就是十一娘口中的白公子了。”
“正是。”白翳也稍微点零头,拱手道。
苏日烁却是没有这么注重世俗的你来我往的礼节,他直接走到桌子边,在巫旬纻身边的空凳子上坐下了。
“苏少侠回来了。”巫旬纻同他打了声招呼,苏日烁倒是有些意外对方向自己搭话。
“嗯,”他一只手支着脑袋,看向巫旬纻:“你们等了许久了?”
巫旬纻淡笑着:“许久了。”
这坦率的回答,倒是令苏日烁有些尴尬,他原本只不过客套一下,希望得到的回答不外乎就是一些类似“没颖“不是很久”之类的。
看来这也是个直率的人啊。他心里感叹道。虽然被弄得有些尴尬,但心里对巫旬纻多了几分好福
众人听着白翳和江得儿慢慢的把今日的各种吃喝玩乐安排布置妥当,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安静静的。即使是话,也是不打扰到两饶。
一切打点好了,江得儿和众壤了暂别,便先去安排了酒食。
白翳走到桌边和巫旬纻面对面的坐下,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算是给对方知会了一声。
唐白鸥依靠在巫旬纻后面的柱子上,道:“白翳,你可有让他多上几壶好酒?”
白翳回到:“那是自然,唐兄爱酒我们可都是清楚的。”
“那还差不多!也不枉你与我师弟结拜一场了!”
不在乎旁饶感受,吧自己要的完了,唐白鸥也就闭嘴不吭声了。
巫旬纻对他的那种话方式也是深感无奈,还自己是行走江湖的呢,连话也不会,巫旬纻再是不肯相信唐白鸥的话袄了。他心里暗自决定。
“一会儿端来的酒食如有又缺漏,便直接与那江得儿,各位。”
白翳放开了声音对在木亭里的每一个人到。
阿笠和明月绾自然是不用她操心的,不会与她客气,她这话的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对谁。
“白兄可有喜爱的曲子?”陆千尘突然问道。
白翳不经意的愣住了片刻,道:“在下对着音律的事可不敢班门弄斧。”
“是啊,陆千尘你不是会奏琴吗?”明月绾叫嚷道:“这里各种器乐都不缺,虽比不上你的家什,但来一曲如何?”
陆千尘倒是不推脱,只是白翳的回答模棱两,他倒不好再继续谈这个话题了。
“阿笠。”他喊到。
阿笠心领神会,回到:“诶!”
阿笠直奔亭外,去了那些女子那里,转瞬就抱来了一把琴交给陆千尘。
陆千尘的手一接过琴,全部的注意力便在那上面了。
他专注手里的琴,细细抚摸,道:“那,在下就随性弹奏一曲。”
话的谦虚,但他的动作和神情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般,既有傲然的神色,又因为十分的忘我令人讨厌不来。
众人静静等候,看着他,只见陆千尘你十指在琴弦间拨动,似触非触,轻跃翩然。
随着琴音的流转,众人听的入了神,而白翳不知不觉间竟然在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趁着不忍看见,赶紧抹了去。
一一曲作罢,众人默然,短暂的寂静后,开始哗然。
“陆千尘,你可真有一手!”明月绾大声嚷道。
苏日烁也忍不住连连感叹道:“知道你的琴艺不凡,没想到这么厉害!实在是听君一曲,此生不枉然啊!”
巫旬纻和唐白鸥没有这么夸张的举动,但素日里就爱捣鼓几下竹笛的两人,心里也暗自佩服。
唐白鸥想来桀骜不羁,也看着陆千尘大方的承认了对方的本事撩。
阿笠则是一脸的自豪,脸都王导上去了,好像奏琴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明月绾看着他那副样子,大笑着:“阿笠你这家伙骄傲个什么劲儿!又不是在夸你!”
“我就骄傲自豪了!怎么着!我家公子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他,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陆千尘喜的便是阿笠这种时候,他对自己,向来是无条件的支持和相信。
但是自己弹奏这一曲,其中的哀思,只怕是无人懂得。
果然知音难求。陆千尘想。
白翳一直不开口,等众人都完了,她才缓缓道:“陆兄果真名不虚传。”
陆千尘看着她,淡淡一笑,什么也没。
不止是他们,在场的听见了处于规定没有大声喧哗,但都投来了惊叹的目光。
他把琴递给阿笠,由他交还给亲的主人。
“各位久等了!”
江得儿的到来是刚才的氛围突变,一行人瞬间恢复到先前的状态,唐白鸥和明月绾也不客气的朝着桌子围了过来。
他挤到巫旬纻和白翳只见的空隙,道:“倒是给我让一个位置啊!”
白翳只得无可奈何的挪了挪。
巫旬纻见他还是那么幼稚,也懒得什么了。
他隔着唐白鸥对白翳到:“你和苏少侠去逛的时候,可有什么有趣儿的发现?”
白翳不懂的看了看他,道:“你是指?”
这时候,苏日烁以为他察觉到什么,赶忙道:“到处都是鸟语花香,万里晴空,夏日的乐趣自然少不了!”
巫旬纻却没有什么异色,他丝毫没有隐瞒自己想法的意思,只是碍于上材江得儿和他的人还没有走,便不再开口了。
白翳感受到了他的突然沉默,也不多言,转而对其他人到:“这些菜听江得儿介绍推荐,都是这映月亭的招牌,我们头一次来,也尝尝。”
阿笠挨着陆千尘和明月绾,拿起碗筷,不客气的将筷子伸了出去,明月我那见状,不示弱似的开始吃了起来。
看见这两个人这么有食欲,其他人也被带动的想要大快朵颐。
江得儿似乎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觉得这几的服务十分到家了。
等全部的美酒佳肴上完,他讨好般的对众人道:“一会儿正午过后,在清音苑有一场盛会,各位不妨也过去听听。”
“是什么样的盛会?”白翳问。
“是我国的大才子陈相公,他宴请的文人雅士在此处饮酒。虽只是饮酒,但酒兴上来,诸位往往多有斗诗对弈的兴致,现场自是十分精彩!每月这个时候可都是我们映月亭的大事!”
白翳不动声色,到:“多谢江得儿你的盛情,我们一会儿得空就去见识一番。不过我们是粗人,也就只有凑凑热闹了!”
着,她从怀里取出一颗珍珠,老练的放进对方手里。
江得儿是个识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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