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台上的苏日烁把所谓的办法完,如何去取得怀阴之丹的办法也出来了。
出人意料的,他提议的办法竟然没有人反对。
于是,陈公走上前来,正是宣布了,即将按照苏日烁的办法来筛选出秘药的有缘人。
苏日烁没有回到白翳他们身边,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到那里的陆千尘他们,他干脆就直接留在了高台之上。
陈公完了规矩,见着年轻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变问到:“少侠莫不是也要来参与试一试?”
苏日烁直言不讳:“我本就是为了它来的。”
陈公一听,敬哈哈大笑起来。
“那便是祝你好运了!”
他笑着,跟自己的婢女一起回到了北面的正位。
宣告时辰的人走上台来,宣布了接下来便正式开始筛选“有缘人”。
苏日烁站在一边等候着,回到正位的陈公,命映月亭的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写下了三张纸交给身边的女子。
女子拿着那三张纸走上前来,她拿出一张,对着在场的人念道:“按照这位公子所提办法,共三个问题,回答满意者,将有人予之一块绢布,上书‘过’字。那么据陈公意,请诸位首先回答,秘药之功效用途为何?”
场下很安静,那些先前一直喋喋不休的人,大多都陷入了沉默。
也有示意回答,秘药功用是助人功力的或者助增年寿的。但都被否定了。
但是苏日烁却抢先一步到:“我知道!”
众人被他高声一喊吸引了目光,接下来他却笑着解释道:“可我不能参与回答,不然,各位该我作弊了,毕竟是我提出的这个法子不是!”
他对所有人笑着到:“所以,在下我就弃权了,不参与了。”
不参与了?人群开始喧哗。
“这不挺可惜了!”
有人道:“那也没办法,谁让他自己是出题的!”
“真是,这人真笨啊!”
于是开始有人为他惋惜,或嘲笑他愚笨。
不过,苏日烁无所谓,他站在那里,也许是因为他主动弃权的缘故,竟也没有人提出要赶他下去。似乎,他失去了竞争者的威胁,对于他在何处,也就不重要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公孙扇起身了。
他站在南面,昂首挺立,道:“秘药之功用,一为祛湿寒,二为助长肾气,三为调息理气,防人走火入魔。”
他的简洁明了,面带浅笑,反让人觉得十分的温文儒雅,面面俱到。
完,女子宣道:“公孙公子,得绢布!”
见有人开了头,也得到了绢布,人群开始骚动起来。那些原本畏畏缩缩的人,都壮哩子开了口。反正,试一试,万一对呢!就算不对也不亏。
随即又有几个人开口了一通,但是都悻悻而结束。
白翳看时候到了,也就不再继续沉默。她看着巫旬纻,后者便站起了身。
巫旬纻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淡然道:“怀阴之丹,虽名为阴,但药性为阳。女子服用,只作寻常益气补血的丹药,男子服用,则能调理气息,尤其益于虚不受补之人,对病入膏肓且入药艰难的男子而言,则有起死回生之效。因此,所谓延年益寿,不过是此功效的误传。”
他的话一完,现场就炸开了锅。
原来这怀阴之丹不是延年益寿,而是可以起死回生!
在场的众人纷纷惊叹不已,又暗自唏嘘自己错过了这等宝贝。
“这位?”台上的女子看着白翳,疑惑的问到。
“在下一介游商,称呼我吴公子便可。”
女子微微点头,喧:“商人吴公子,得绢布!”
巫旬纻接过映月亭的仆容过来的绢布,道了声谢,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明月绾在白翳耳边问道:“白翳你怎么不去?”
白翳却只是笑了笑。
她哪里知晓这怀阴之丹哪!虽然让巫旬纻去回答冒险了些,但好在他头上带了斗笠,这身穿做打扮也有了变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认出来。
巫旬纻也不是傻得,他话的时候,硬是压低了嗓子,因此才骗过了在场的陈铳他们。
得到了一块绢布,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进入下一步了。
只是,他们这边的人既不是江湖上的名人,也不是达官显贵,这一得了绢布,不免就开始惹人注意了。
许多人都开始注意到这几个面孔陌生的人,他们的人不是戴着斗笠就是拿着扇子,倒是显眼的很。
女子见现场的人开始议论起白翳他们这群人,为了不影响正事继续耽误,便高声问到:“还有哪位要试一试的?”
人群中开始沉默,已经别认了许多,再就更难了,又能重复别人过的。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在开口了。
看着眼前的这些所谓的武林中人,陆千涯心里冷笑,他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鄙夷,也不曾起身。
他依旧是半倚靠在椅子上,眼睛注视着白翳,他们,缓缓开口道:“淮阴秘药,此药难得,世间仅此一颗,可解百毒。”
“开什么玩笑!”
“从来没听过这药可以解毒的!”
“要解毒,这能有比得过制毒的?”
那些人有开始议论起来,但是毫无意外的。女子高声宣布:“陆庄主,得绢布!”
“还真的有这个作用啊!”
“XX!真有啊!”
......
人人对此结果都深感意外,因为无论是哪一个传言,都不曾提到过,怀阴之丹竟然是解毒的圣药。
随着女子再三询问还有人要的没有,第一个问题算是结束了。
得到绢布的除了巫旬纻,便是陆千涯,和公孙扇。
至于其他的达官显贵,也有知道的,但是既然公孙家的要得到这秘药,也就无人敢与之相争了。
“师兄,我看来我们既然回答不出这问题,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季承运对陈铳到。
后者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话,他没得到这宝贝怎么可能离开这里。
“你就看着吧,知不知道这些问题和得不得得到这宝贝丹药没有直接的联系。”
“难道师兄你......”
“闭嘴。只管看着就是!”
陈铳凶巴巴的命令着季承运,他看着高台上的女子,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他专注于高台,不曾察觉到,对面回答问题的白色斗笠下来的巫旬纻。而季承运,看着陈铳眼里充斥着的贪婪,深感无力。
只是,当初是一起出来的,他便不能抛下他自己独自离开。
他只淡然到:“若要争,师兄一人便可。”
陈铳听了,回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哼,你放心,这些货色哪敢劳你动手。”
季承运刚要解释是不像违背师命,招惹是非。但他见到对方眼里的嫌恶,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与此时的陈铳而言,不又有什么分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