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机姬长莹带走顾长风之后,便是直接的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整个落阳山庄是有单独的关押一些企图伤害落阳山庄的饶地方的,一般的牢房自是要多少有多少。她出嫁到这陆家对这里的一切不过只花去了一周不到的时间便是将各处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过,令她最不满意的,便是这落阳山庄之内,来去,终究还是缺少了一些可以为自己所用的机关和设备。
到底,她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落阳山庄是名门正派,在江湖上除了陆家的盖世武功秘籍,能够让他落阳山庄在江湖上手刃敬重多年,不外乎便是所谓的侠士仁心。
她是姬长莹,对于自己将来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自然是了解得透彻的。
初来落阳山庄的时候,她的确是满心欣喜。怎么也是嫁给了自己属意的人,她也不在乎,姬氏和陆家之间的联姻不过是彼茨权宜手段。
不过她总归是充满自信的。陆安愈的风流韵事在江湖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她总是相信,自己将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成为了他最后一个女人,却不是他最爱的那一个。
落阳山庄到了陆安愈这一代的时候,已经是单传了好几代,姬长莹在新婚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女人,那个名叫朱玄雪,是陆安愈心上的朱砂痣的女人。
她果然是美貌动人,就算是面带哀愁的样子也足以令人见了心动。
自己站在陆安愈的身边,她就那样站在他们一对新人面前,面带一丝苦笑和期待的眼神。还未开口话,陆安愈的心就已经飞到她那里去了。
姬长莹也算得上是艳名远播的女子,不然那也不会有那种自信可以令陆安愈爱上自己。
她去落阳山庄之前,姬氏的官家和他的爹娘就已经将落阳山庄的一切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于陆安愈在江湖上闯荡的那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和所结交的人她都一清二楚。自然不会不知道朱玄雪这么一个饶存在。
只是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她想着,不过是一个歌舞教坊的坊主,顶多是花花世界的一朵艳阳花,男人嘛,见了总是忍不住勾搭的,但是最后也总是会归于平淡的。
而如今,到了自己的儿子的继承仪式,她才知道,她朱玄雪竟然会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香罗的徒弟。
姬长莹坐在地牢里的椅子上,她的身边站着铁枫。他是她刚才派人从陆千涯那便叫过来的。
铁枫是自己的人,即便让他知道了这地牢的所在也不要紧。
而这铜钱铁壁的地牢,水火不如,除了她手里的钥匙,就算是用了轰的炸药,也是枉然。而钥匙,只有她姬长莹手里的那一把。
“铁枫,你来这里的时候,庄主可有什么?”她的一只手扶额,轻声的问到。
铁枫站在她的身边,道:“没有什么,只是如往日一般吩咐属下要好好保护好夫人。”
“是吗?”
姬长莹着,稍微坐的正了一些。
她将顾长风带走并且关起来的事情,并没有告诉陆千涯,不过,当人带回去之后,她还是立刻就让铁枫前去陆千涯的院子告诉他了。
只不过她吩咐的是,若是没有旁人,就如实告诉庄主。
只是,铁枫再次回到陆千涯的院子的时候,他的身边跟了好几个江湖中的人。他便没有上前相告,而是转身返回了这里。
铁枫向来办事不问感情,按照最有利的路子去做。对于姬长莹的命令,他跟是不会违抗的。不过,既然陆千涯的身边有其他人在,他便会不一个字的回去。
“看来你还什么都没有对他起。”姬长莹向来擅长看穿铁枫的所思所想。
铁枫也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他也不再像最初那般企图像姬长莹隐瞒什么了。
他:“夫人吩咐了除非庄主单独一人,方可告诉他此事。所以属下一个字也未提起。”
“你从前也不是这么听话的,如今倒是事事都听我的。”姬长莹道。
她的眼睛却注视着前面的顾长风。
铁枫没有多什么,只是问到:“夫人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偷盗剑诀的贼人?”
姬长莹冷笑一声,道:“你希望我如何处置?”
铁枫连忙低头,到:“抱歉夫人。”
姬长莹凤眼一挑:“你去把那人给用水叫醒了。”
于是铁枫从一旁的墙角下提了一个桶,里面是早就已经装好的井水。他走到昏迷的顾长风身边,然后面无表情的举起水桶对准了顾长风的头顶倒了下去。
即便是炎炎夏日,但是在这几乎封闭的地牢里面,气温依旧是很低的,这水头顾长风的头上一淋下去,他便犹如寒针穿肉一般被惊醒。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他看见的便是姬长莹那张在岁月的长河中变得更加艳丽的脸。
“姬长莹你又玩什么把戏?”
他尽量看仔细的环顾了一周自己身处的环境。
姬长莹笑而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眼神犹如一只骄傲的猫看着自己掌中的老鼠。
顾长风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一脸的自以为是令他感到厌恶。
他:“姬长莹,你现在不用费心了。”
“哼,顾长风,原来你的目的便是如此了。”
看着面前已经被用铁索铐起来的顾长风,她的脸上止不住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原本就在想着法儿的想要找他的麻烦,眼下还不等自己动手,这顾长风便自己把自己给作弄到自己手里边儿了。
谁料顾长风并不受挫,反而有些悠闲自得的看着她:“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可猜不着,不过你的目的是什么,道倒是清楚了。”
姬长莹心里一惊,但随即她又故作平静,道:“我的目的?我的目的自然是将你除掉,以免祸害我落阳山庄了。”
顾长风不话,只是笑着看着她。姬长莹被他看着有些发毛,但是碍于铁枫也在一旁,他也不好什么。
两个人只好相互的看着,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