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孟信想到了秋千的话，不由问道：“你手底下还有多少人做事？”
老马一笑，道：“我手底下的人，你都见过了，就这么四五个人，包括牙签在内！”
这不是明面上的吗？
不是还有一条暗线吗？
要是以前，孟信可能就毫无顾忌的问了。
现在知道有些愚蠢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他想了想问道：“你是，孙杨的死和秋千有关！他还想陷害湾仔？”
老马点头道：“湾仔在岳阳的时候，我安排孙杨和他交接。湾仔不管是真的无心也好，还是有心也好，他明着是打听你的情况，实际上是在摸我的底！孙杨给我的汇报里，了两个情况！一是秋千削减开支是欧阳庆计划之内的事情，二是我这一组有内鬼。”
“我手底下就这么四五个人，阮星星是德明社的后辈，孙杨是我的亲信，彭美媛和孙杨确立了恋爱关系后，也通过了我的考核。至于你嫂子，她也是德明社的后辈，虽然我和她的结合是出于无奈，但起码是可以信任的。牙签很有潜力，虽然没有纳入德明社，但是通过了我对他的审查，我羁押期间，所有的情报都是他在提供，所以也不会是内鬼！”
孟信听到老马这般解释，好像谁都没有问题。
随后他微微皱眉，原来马铭的妈妈也是德明社的人！
孟信忍不住问道：“你和嫂子如果不相爱，为什么要结合在一起？”
老马苦笑道；“德明社只有三十多户人家，有的人家人丁单薄，婚配只能在德明社内部结合，想要在德明社外围婚娶他人，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退出德明社！但是这么多年来，德明社的福利越来越好，谁又舍得放手！”
孟信对这些有所耳闻，暗想既然待遇这么好，谁这么蠢要去挖自家墙角？
听这意思，福利虽好，但是婚姻却不能自主啊！如果在外面有中意的人，却又不能离亲叛众，也是人生悲剧！
这难道是奶奶定下的规矩？
孟信想明白这些，摇摇头道：“德明社的人一年多少年薪？”
老马道：“起底五万，就是你一年什么都不做，这笔钱会一分不少的到账。如果有任务或者出外勤，每补贴五百。额外费用另算！”
孟信点头，这和阮星星得差不多，就凭阮星星能补贴老马做事，内鬼不是她。
孙杨一死，也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彭美媛，马铭的妈妈和牙签。
这样一分析，那彭美媛的嫌疑好像是挺大的。
孟信忍了忍，没有做声，而是问道：“孙杨在香港是怎么回事？湾仔后来为什么要去香港？”
老马轻声道：“孙杨湾仔找了他，意思是想见我一面。我没答应。我不答应，是因为我还不能明确湾仔和秋千是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就让孙杨转达了我疑虑——如果秋千交出手里的权限，我就按夫饶交代带这你一走了之。”
孟信一怔，暗想这话该不该信？
奶奶在信里压根就没提！
孟信看了看老马，问道：“那他们答应了吗？”
老马回答道：“湾仔很干脆，不是将德明社的交给你了吗？”
孟信皱眉，缓缓问道：“这交不交，我没觉得有什么区别啊！”
老马道：“等你真正掌控了之后，你就不会这么了！”
孟信摇头道：“我没想过去掌控，我承认自己心无大志。如果秋千真的想要掌控这些，我愿意放手德明社！”
这下老马皱眉，缓缓道：“你是担心自己争不过他？”
孟信摇头道：“不是！我想过点安生的日子！”
老马叹息道：“安生是要有前提的！大到一个国家，到一个家庭！就像你上学的时候，总有几个无良学渣看你不顺眼。你打不过，躲不过，你怎么办？”
孟信一呆，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还真的有那么几个人就这样死磕自己！
那时候自己求过老师，告过家长，然而有屁用！
这几个混蛋好像不怕罚，受了老师的责怪，好了一两，然后有变成了这样！
他们总想着法子折磨你，新衣服给你染墨，打球的时候故意砸人，体育课跑步都使袢子。
搞得孟信急眼了，也拼过两次命，每次都以惨痛的代价结束！
鼻青脸肿的受伤不，还被老师批评。
唯一让孟信心安的是，只要孟信打架，孟鲜从来不问为什么打架，只问输赢。
赢了她淡淡哦了一声，输了还要受罚。
这让孟信常常很受伤，因为他常常是输多赢少，以致后来，孟信都不想起这些。
此后，他的体育课只练习跑步，他信奉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打赢了也是要跑，打不过更是要跑，能跑才是王道。
这些学生时代的不愉快，让孟信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内向。
后来升初中的时候，孟信发狠考取了一中，此后才在校园里摆脱了这群混蛋。
但是在上学放学的路上，也会偶尔遇到。
自从阿文帮过一次之后，这些人好像就很少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