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乐此不彼啊,简直让夏初绝望。
更绝望的是她定力差,陆聿修这货一撒娇她就扛不住,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最后的最后,就变成了陆聿修饕足的像只慵懒的大猫忙前忙后的做清理工作,而夏初则成了个废人,立刻睡死过去由着他搬来搬去。
没有一次例外。
凌晨四点多,睡得正香的两人突然被一股热浪惊醒。
“你尿床了?”夏初惊得坐起身,没过脑的话脱口而出。
陆聿修黑着一张脸将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然后从被窝里摸出两只腥臊冲,腹部地方还在湿哒哒滴水的毛团子出来。
一金一白两只团子,块头都不大,也就四五斤的样子,毛茸茸胖乎乎正是萌死个饶时候。
当然了,前提得忽略它们身上的骚味,和湿漉漉的毛毛以及还在滴滴答答的某种器官。
“这两只尿的。”晃了晃手中还闭着眼睛呼噜呼噜睡得正香的两只,陆聿修没好气的准备将两只丢出去。
夏初眼疾手快的拦了,她一手一只抢过来放在被窝上,扬起手啪啪就是两巴掌下去,屁股上袭来的疼痛,终于让好梦正酣的两只醒了过来。
“谁打狮爷爷的屁股,看狮···嗷···”
眼都还没睁开,菲利塔就龇牙咧嘴的咆哮,然而一句话还没完,一声痛到变调的惨叫声响起。
虎吓得一个激灵,刷的睁开眼,就对上了夏初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我打的,有意见?”捏着两只的耳朵,夏初没好气询问,“什么时候爬到床上来的?”
“就,就那个···”
讪笑着扬了扬爪子,菲利塔也不觉得屁股疼了,它眨巴着一双太阳似的金瞳,毛茸茸脸上尽是无辜。
“外面太冷了,我们没忍住被窝的温暖,等母亲和父亲熟睡后,就溜了进来。”
“对,就是这样。”虎忙不迭点头赞同菲利塔的话。
真不是它们不听话,而是被窝实在是太温暖了,那诱惑力让它这个幼崽真的抵挡不住啊。
它就这样。
陆聿修和夏初气极反笑,“原来是被窝的锅啊。”
话音未落,夏初就气得扬起手又开始啪啪揍屁股,边揍边训斥,“让你们不学好甩锅,让你们爬床还尿床,俩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们都多大了还尿床,要脸吗···”
啥玩意?
尿床?
它们会尿床?
开玩笑呢,它们动物可没有尿床一。
“是父亲尿的。”自觉被冤枉的菲利塔,狗胆包的一爪子指向陆聿修,指着将锅甩到他身上。
于是,原本因为夏初先下手为强教训两只的陆聿修,怒火刚降下去一点,瞬间又被菲利塔一盆油兜头淋了上来。
怒火再次暴涨。
“很好,自己尿床不承认还甩锅给我,我今儿不教训你的不成个狮样,我喊你爸爸。”大手一拎,陆聿修将两只拎在手中,不顾睡衣湿哒哒紧贴在身上还一身腥臊味的下了床。
“媳妇儿你换了被子继续睡,我去给两只上个课。”
话音未落,他就拎着两只嗷嗷惨叫着喊母亲救命的两只风一般出了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