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六四根本就不出话来了。
忽然,眼前至爱亲朋的面容猛地变得狰狞,恶狠狠的冲着河六四怒吼。
“儿啊!你不孝啊!”
“哥!你好狠的心!”
“六四!你这狼心狗肺之徒!”
“阿河,你竟如此薄情寡义!”
河六四不住的摇头,想要解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绳子捆住,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
河六四拼尽全力挣扎着,一张脸憋的青紫,终于猛地发出了一声大吼。
“啊!!”
河六四忽地坐起身,浑身大汗淋漓,眼前哪里还有至爱亲朋的身影,只有蒙蒙亮的色,以及冒着白烟的篝火和马匹。
“河S!”隐约中,河六四似是听到有人在呼唤着自己。
突然,河六四觉得脸上突然一痛,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终于回过神来。
方既仁蹲在河六四身前,一脸关切的看着河六四。
“师,师兄!”河六四喘着粗气,冷汗直流。
“你怎么了?”方既仁皱着眉头问道。
“我,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父母弟,还有武和丹娘!他们,他们都好恨我!”河六四喘着粗气,呆呆的道。
方既仁探手摸了摸河六四额头上的温度,又看了看河六四的眼眸,安慰道:“你初逢恶战,又伤势未愈,加上担忧既直的安危,或许是压力过大所致罢了!”
河六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点零头,道:“我没事了,师兄放心!”
“若实在难捱,就先找个地方抓点药吧!”方既仁担忧不已。
“没关系,还是查找既直哥的线索要紧!”河六四摆了摆手。
方既仁见状,也没再什么,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河六四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起身拿起自己的行囊,走到了马匹旁边。
刚要上马,却发现方既仁正看着身后来时的方向入神。
“怎么了师兄?”河六四急忙叫道。
“好像有追兵!”方既仁一脸凝重,“快走!”
完,方既仁翻身上马,随即一迟疑,又跳了下来。、
“师兄!”河六四一愣,叫了一声方既仁。
方既仁低头在地上布置着什么,头也不抬的道:“你先走!我布个阵拖延他们一下!”
“要走一起走!”河六四闻听,直接跳下了马,埋头于方既仁一同布置了起来。
很快,以刚刚熄灭,还冒着白烟的篝火为中心,两个人布了一个有着一定攻击力的陷阱阵法。
然后,两个人翻身上马,飞快的跑远了。
没过多久,霍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几个蒙面光头打扮的男人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