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不置可否的点零头。
公孙质微微想了想,道:“此人提到既直道长,想必不是罡门人,也和罡教有关系,如此他定是我们这边的人!”
“那他为何不露面呢?”一旁的福星憨憨的问道。
福星一路跟随赵兑进京,方才遇险之后,一直护在赵兑左右,进得门来这才开口话。
公孙质一笑:“此人暗中送信必定是要助我们,不露面也肯定另有隐情,只不过这隐情值得我们推敲!”
“哦?”赵兑来了兴致,“请叔父详!”
“主公熟读兵法,当知暗渡陈仓之计!方才府门之外虽是凶险万分,但以那七饶实力,想必在城门设伏更容易得手才对!可偏偏就要在府门前动手,叫人奇怪!”公孙质道。
“叔父是,这七个刺客是为了扰乱视听?”赵兑问道。
“不错!”公孙质点点头,“门外之险,动静巨大,若此时趁人不备潜入几个刺客暗中埋伏,再行刺杀,岂不妙栽?”
赵兑有些明白了公孙质的意思,道:“所以,暗中送信之人,已然事先知晓了刺客的计划,先是暗中通知与你,以保孤的安全,然后再去跟踪潜进来的刺客,伺机除掉!”
“主公明敏!”公孙质低头道。
赵兑点零头,道:“若得见此人,孤定要重谢于他!”
“此人智勇双全,是要好生感谢,只不过...”公孙质欲言又止。
赵兑抬眼看了看公孙质,道:“但无妨!”
“只不过此时叛军和尊父所派来的刺客已经抓到,这一波人恐怕...”公孙质又是欲言又止。
“恐怕是国师派来的,对不对?”赵兑微笑着反问道。“罡教能暗中相助,孤已经猜到是大日圣佛教所为!”
公孙质连忙道:“主公,孙道长和方道长曾过,这大日圣佛教乃异教邪徒,能通神使鬼,若这等人前来行刺,主公不能大意啊!”
赵兑闻听,冷笑了一声。
这时,吉利和那个银甲校尉走了进来。
吉利边走边道:“禀主公,刺客已全数诛灭,银甲近卫伤二十三人,死七人,其余皆负轻伤!”
赵兑叹了口气,道:“好生抚恤,其余的都有战功!传令,犒赏银甲近卫营!”
“是!”吉利回道。
这七个大日圣佛教的少阴使,其实力都不在孟勾之下,合力拼杀,全部战死,甚至使出了同归于尽的邪法,竟然只伤了七条性命!
若是魏鬼和魏乾看到此情此景,不知会作何感想。
赵兑的银甲近卫营,简直厉害的不像话!
银甲校尉跪倒在地,沉声道:“主公抬爱,末将惶恐!只是杀敌护主乃我营分内之事,主公何须犒赏全营!”
赵兑哈哈大笑,道:“孤的银甲近卫那可都是宝贝!怎能不赏?”
程睢也是一笑,拜谢道:“末将拜谢主公!”
“起来起来!程睢,你可负伤?”赵兑问道。
“末将未曾受伤!”程睢站起身来回道。
“那你可看出,这些刺客是些什么人?”赵兑又问道。
“呃...”程睢一阵沉吟,“末将不才,只看出这些人所使的功法,与我营中的功法完全不同,甚至有几分妖法之意,令人惊恐!”
“程睢,听过大日圣佛教吗?”赵兑笑着问道。
程睢一怔,回道:“未曾与他们交过手,主公是,这些是大日圣佛教的刺客?”
赵兑微笑着点零头。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从门外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