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间一长,福星早已不耐烦,抓耳挠腮的与公孙质探讨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倚着桌案睡了过去。
而坐在公孙质身后的鲸长和珍鱼,一样也是倍感枯燥。珍鱼性子简单耿直,和福星一样,早已昏昏欲睡。只有鲸长,仍旧精神奕奕的坐在公孙质身后,努力伸着脖子,看着公孙质是如何批阅军务的。
这一个时辰下来,鲸长从原本的不满,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从那一道道的军务军报之中,鲸长能看出如今的司卫营是何等的完备和有序。但公孙质总能指出一些难以察觉的缺陷,并批写出最好的整顿方案,使其变得更加完美。
鲸长深深的觉得,赵兑麾下能有如此智囊,何愁大事不成?
良久,鲸长也终于感觉到脖子一阵酸痛,忍不住伸手揉了起来。
就在这时,公孙质轻声说道:“想看,便坐过来吧!”
鲸长闻言一愣,没想到公孙质竟是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但鲸长也没有拒绝,而是小心翼翼的近前了一些,坐到了公孙质身后一侧。
公孙质一边读着书简,一边问道:“看得懂吗?”
鲸长有些惭愧的说道:“早年恩师也曾授过属下一些浅显兵法,不算精通!”
公孙质笑了笑,又问道:“那你觉得,如今这司卫营,还有什么不足之处?”
鲸长听闻,欲言又止,像是有些犹豫。
公孙质当即说道:“但说无妨!”
鲸长说道:“回军师!如今司卫营战力非凡,天下无处不可征讨!但是...”
公孙质放下手中的笔,转过身来说道:“只是对大日圣佛教来说,还不足挂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