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郡主一般的性子,刁钻,从不怜惜这些命的。
“姐,奴婢能跟着伺候您,可是三生有幸,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便是下辈子,还做您丫鬟。”流光书读的不多,便是在侯府也是性子颇为跳脱,也没甚么学多少书学的,这一番话出来,惹得清媱不禁笑的更为开怀,“你这傻丫头,不盼些好的,还想着下辈子做丫鬟,可能不能有些出息,做个甚么公主郡主的。话回来,这下辈子的事儿谁有得准的,便是如今好好过日子,欢畅些。”
清媱知晓流光傻里傻气,便也是看着她淳朴单纯,没个坏心眼儿,若水便是比她稳重些,两人性子颇为互补,当初母亲的眼光果然还是够毒辣的。
方才最后一句,甚么来世,甚么今生,这让清媱想着最初见着薄屹时的眼神,虽是瞧着她目不转睛的,但又明明好似在瞧着另外一个人,就,好似是替代品…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莫不是他本就有喜欢的姑娘…求而不得,先前李管家,好似了个,陈国公府罢,这么些年,便是离了京城荣荫故里,可这威名赫赫仍是不息不止的,颇为繁盛一时的尊贵了。
“姐,姐你在想甚么?”流光若水方才还着话,结果便见着自家姐愣神了。
清媱若有所思,听着流光一句话问着,有些搪塞的意味,“也没怎么,只是方才我在想啊,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如今想想也莫不是有道理的。”
又是转过神儿来,想着方才流光定是在问她事儿的,温和的问着,“嗯?你方才,了甚么?”
“没甚么,便是总觉着不踏实,还是想让姐再去歇着。”流光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儿,
“王妃娘娘啊,老奴便你莫要操心罢,你瞧瞧,这不还和你打趣儿,这丫头过不得两日便会生龙活虎的。”尤妈妈端着药立在一旁,笑的颇为慈蔼。
“嗯,倒是,平日里不得消停的,别我了,你这也没少给若水添些乱子的,便这几日,让尤妈妈好好给你们讲讲规矩,莫不是以后,吃亏的还是你们自个儿。”清媱细细着。
又是交代了两句,清媱便回了绉云殿,想想那被自个儿扔在衣柜里的,还没个样子的鞋子,早上便瞧着还是给做完吧,有始有终的,也算他昨晚个给守了自个儿一夜的,没甚么多的好感谢他了。清媱努力给自己编排着理由来做这个鞋垫儿,自己倒是半分没有察觉这些心思,潜移默化的变着。
“娘娘,你这是怎么的,有些魂不守舍的。”尤妈妈瞧着清媱的状态不是很对,
清媱示意,噤了噤声,再是瞧了瞧,床帘帐拉着,倒还能隐约有着他的轮廓,睡得倒是十分安稳。
便将鞋垫子放下,与尤妈妈到令外。尤妈妈瞧着清媱那副颇为心翼翼的样子,在身后跟着,会心一笑,轻轻摇了摇脑袋,儿女家的心思,总是口是心非的多。瞧着她前几日,跟个没事儿人一般不在乎,硬心肠,府里流言蜚语都快要窜上了,便还是不急不躁,平静的很。
都以为,她是不在乎殿下的。其实呢,怕都是在骗自己,心头怕还有些心结罢,等到那心结一解,怕是好日子便来了。
“娘娘,您这到外殿来,可是有事儿吩咐?”尤妈妈知晓,清媱定是有话要的。
“其实,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就是昨儿个夜里,我虽是病了,但依瞎是做了些个梦,梦见,母亲了,现在想想,心头有些坠得慌。”清媱细细着,“所以,烦请妈妈跑一趟儿侯府,其他人清媱也不放心的,我瞧着得啊,瞧瞧母亲那边,心头才踏实。”清媱明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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