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难提点你一二,今日王妃娘娘在此也做个见证了,今后还是老实做人本分的道儿,惩,去哪莲花台跪两个时辰罢,今后记住了。”王昭仪垂眸,梳理着手中的一束长发,捏着绢子勾勒着妖冶夺目的眼妆。
语气冷冷清清,颇有些傲气在里头。
“今日喜事儿,昭仪便还是斟酌些,若是扰了兴致便不好了。”清媱笑得温和,“本妃那手帕在那御景亭许久便约,瞧着也等了许久,便先行半步了。”便转头离去,朝不远的御景亭走去。
“王妃娘娘的倒是,那便给了娘娘这个面子,赏她十耳光便是,免得今后,她乱了宫里规矩,本宫也不好与皇上交代。”王昭仪笑得微微闪烁,言语也是比方才对林婕妤平和了不少,瞧着面前端端而立的玉人,从来女子对生的好相貌的,都是有着敌意的,便是自己还与凌玥闺交,被她个赫王妃奚落整顿个如此下场,更是心头不快了。
身后仍旧可以传来颇为响亮的巴掌声,和那林婕妤低低的抽泣声,清媱眼也不眨的走着,被梧静扶着,梧安一旁撑着伞,到了御景亭下坐着。
途经不长不短的一路,多少眼光都兀自落在她身上,不知多少人匪夷着她。
偏偏这赫王妃生的个好相貌,弯月一般的嘴挂着得体的笑意,唇不点而朱,微光下衬的肤如凝脂的雪白,仪态一步一移的端庄,贵气成了。况且,如今在宫中走路也是不需向谁弯腰行礼的头一份儿,
“瞧着,便是她,临安侯府的嫡姐,果真出落的比当初还得好了,这便是命,投的好,又是做了赫王府的主母。”一位刘御史家的姑娘着。
“有甚么好羡慕的,你是不是傻了些,你以为这赫王府的门楣好近啊,不过那赫王弱冠也取不了了姑娘,用强的呢!”另一位王家姑娘,的有鼻子有眼的,只是道后来愈发声。
“那可不尽然的,听那赫王,对她可是极尽宠爱了,我有个采买的丫鬟与我身边的侍女有些表亲,听啊,平日里冷冰冰,话严肃厉害的赫王殿下,便是一点大声气儿都不敢与这赫王妃摆呢,可不是百依百顺?”一位身着水粉色对襟裙褂姑娘连忙接话。
“晓梦啊,你的如此好,还你去嫁,你可乐意?”王姑娘一脸戏谑的瞧着,面前的蒲扇摇个不停。
“那,那自然,不行的,我怎么可以许那般人家。”水粉色裙褂的晓梦姑娘连忙回答,又加了一句“你莫不是吃就吃醉了,这般胡话也敢乱了,咱们攀不上的。”
“可这王妃娘娘,当初还些在书院有缘得见好几次,真真是个脾气也顶好的,这般可人儿,可不羡慕。”刘御史家的姑娘,一脸钦羡望着方才款款而过的倩影,语气柔柔弱弱,眼中倒是极为分明的。
“该死,便当本郡主在这儿是死了吗?那般泼妇蛇心的,也就你们这般的蠢驴眼才看偏。”兀自的,身后的石凳上,陡然传来茶盏应声而裂之声,这敬清媱可真是阴魂不散了,当初不知寻了些甚么人,连自家的风云卫都顾不住自个儿,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儿,对这她有了好些阴影,自个儿好些日子才给缓过来,多少人却总还是以为她疯疯傻傻的癫狂,受尽了这些低俗下贱的官家女子的冷眼。
今日一来,她便是如那明珠一般,众星拱月般的捧着,谁来瞧瞧她昔日风光无限的凌玥郡主了?
“郡主自然也是然之姿,咱们都不及。”一位很是有眼见力儿的着,周围的人连忙迎合着,凌玥听着只是虚伪的想吐!
刚巧方才打头阵话的,便是她从前还眼熟过的,当初她风光时,没少在宴席诗酒会上恭维她,甚么,甚么抚安右史,一个七品文官家的姑娘罢。
“滚,下贱胚子,怕是沾了哪门子姻亲的光儿,不过一个七品芝麻点的官家女,竟然也能混到宫里来?”凌玥一股气儿无处发泄,只是笑着奚落着,好似能痛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