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若是你今把爷伺候舒服了,兴许便留你这娇弱的一命。”
清媱心头冷漠,若是一会儿杀不死他便自个儿一头撞死算了,虽然大大咧咧是真,喜爱逛花巷子也是真,但她自也是被正经教育,自个儿事,不能败坏了侯府名声,阿爹自来最是看重的。
想起当初阿爹娘亲的殷殷嘱托,都告诉她,她与陌刀不是一路人,自个儿不听,气的阿爹吹胡子瞪眼,现在想想,越发不是滋味,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娘的,怎么还哭起来了。”男子自个人默念着,又一声吼,“给我老实闭嘴,再哭我就在这雪地办了你!”
一疼,男子很是粗暴的连着狐裘将她甩在地上,硌的生疼,屁股摔的可疼了,这是唯一的感觉,眼泪花又泛了出来。清媱也清清楚楚明白这不是雪,狐裘黏糊糊的,都落了雪水打湿,
清媱四下观察,不晓得这人哪里找的个山洞,还能看着入口,外边儿一片雪白,再瞧瞧四周,明显着有过烧火灰烬的颜色,看来不少人在此停留歇息过的,一瞬考量完,努力想着等会儿的对策,先就用簪子,再不然烟灰迷他眼,再拿石头砸他脑袋,自己再趁机跑出去,总会有法子的,清媱不住的给自个儿打着气儿,
果真是武夫,活该没姑娘跟着,就该千刀万剐,清媱心头幼稚的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虽然无济于事,将手中的簪子往袖口拢了拢,怕被他看见了。
“哎呀,这般一仔细看,果真水灵的可以啊。”清媱这才也仔细看见面前这饶样貌,心头简直想哭,生的魁梧,比陌大人雄壮难看多了,就是个武夫模样,浓眉大眼的,
清媱看他一副哈濑子都要滴出来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握着紧了紧手郑
“哟,吓傻啦,路上不还是喋喋不休的?”男子着,蹲下来一手捏了捏她一侧脸颊,粗糙,老茧,捏的生疼。
清媱一把使力打开他的手,结果没想着用力却是过猛,袖口中的发簪就直直给甩了出去。顿时两人都惊呆了,看着不远处平躺着的发簪,泛着柔和的光芒,
“你个蹄子,居然还敢耍花招!”男子不住的爆粗口,清媱连忙往着去捡簪子,着一手去逮了清媱脚踝,一个踉跄,直直摔在地上,清媱觉着这把这辈子都跤都给摔了,五脏六腑的疼,心肝也更疼,灰尘噗嗤着进了眼睛,泪眼婆娑的模糊将簪子终于捏着,却被他大力的给扯了过去,背脊抵着岩壁,隔着层层的衣物也疼,清媱还没反应过来,见着面前的人着还开始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
清媱连忙举着簪子,“你别过来!你再敢,我跟你拼命!”
清媱不是男子,哪晓得他眼睛都快要绿了,最是见不得女子楚楚可怜,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的,只会想着再去揉捏一番,再去蹂躏一番,人啊,做不来弃暗投明,改邪归正的少之又少,但却是惯会将雪白无暇的东西,给一一破坏掉的,会有征服欲,更有成就感不是?
“哟哟,还和哥哥拼命,等你挠挠痒。”着脱的很是单薄的里衣,便便俯身下来,清媱微微侧着脸,直直用了力气想向他胸膛出插了去,想象本来很是完备,事实就是,还没碰着,便被捏着手腕,打掉了手里的簪子。
“你这不白费力气…”男子笑得猥琐,力气果真不是女子能撼动的,这般死死被人拿捏着,连撞墙一心求死也没法,心中简直很是难过悲伤了。
“你给我滚开!滚开!”清媱噗嗤着乱打一通,顿时突然触到一旁的石子,捡着一旁的石头往那男子面上砸了去,顿时便砸了个的血窟窿在脸上,甚是骇人了。
男子不再笑嘻嘻的,眼神阴寒哦,杀气腾腾而起,清媱这才意识到,他,可是个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