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取笑本王?”薄屹瞧她笑靥如花,脸上浮现几丝喜悦的。
“没有,只是想着,你也有吃瘪的时候。”清媱其实心头还是气的,满腔怒火被他一个太极拳似的打了回来,铁拳捶在棉花上,不知不觉,怎的就那么轻易便原谅了他!着实不值,还该为难为难他。“
要不唤人去将若水叫住。”清媱略略思考。
“肠胃也是要紧事,乖乖让沈大夫给你瞧瞧,开几方药。”薄屹正经的着。
“还以为,殿下的性子,大抵是不喜欢孩儿的,往常见你都是一副黑脸样儿,吓得御街的娃都只敢侧目。”清媱被他搂着,虽还是有些不自在这般行为举动,却心头止不住想要亲近他。
“本王何时过不喜孩儿?哼,一般的娃自然是麻烦的,不过,若是咱俩的,自然不一样。”薄屹着。清媱听着他语气,倒是真傲娇,“谁要生孩子了?你莫要把我带偏了。”清媱如同挠痒痒般捶了他一下,因着大祭司的事儿,他与她坦白了,方才自个儿不舒服他也是真的紧张自个儿的。眉眼的慌张骗不了人,还一直为她顺气,急切的很,这般看,到底还是在乎她的。
方才自己未曾得到广寒寺的事儿的回答,突然自个儿便也不想再问了。
瘪瘪嘴,突然想起来,或许他也不晓得那祯时是个大凉人,这样一想,也有可能是那祯时故意接近他,有利可图了。
“那个,以后你莫要与那祯时来往了。”清媱着。
“吃醋了?”薄屹笑了笑,
清媱心头翻了个白眼,嗬,既然知晓她要吃醋,怎么还和那祯时不清不楚,合着给她添堵呢?
面上却是很凝重认真的着,“没有,我也不是吃醋什么的,你瞧瞧我是那般不讲理的人么?今儿个我可还是礼数周全的给您招待好了祯时姑娘的,不过我让你莫要与她来往,自然有我的理儿,你瞧我是不讲理的人么?”清媱了一通,眉目间依稀又有几分往日的眉飞色舞来,虽面色还是白着,眼中却是有光,许久未曾见到这般的她了。薄屹一时看的有些愣了愣。
“给你话呢,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信我一次。”清媱捏了捏他胳肢窝儿。却是一堵墙似的,铁做的罢,拧他一把,还硌的她手疼。
他似是不满,将她一个搂着放在怀里,如同抱着婴儿般娇的一团,清媱有些难为情,却无处可逃,只能依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