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出冬日的好事儿,怎的就生变了,祯时姑娘可还安全?”
“娘娘千金玉体,莫要为如此事操劳。”莫邪颇有几分搪塞。
清媱挑挑眉,未曾继续深究。
“此事情有可原,但你确实也做的莽撞了些,毕竟,若你同本妃一,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会同意你如此做法,又何必偷偷摸摸,落着口实呢?”对于莫邪这般离奇的理由,清媱不禁有些发笑。
怎么竟没有他主子半分撒谎的赋。
“属下鲁莽,全凭娘娘处置。”莫邪立马接下话来。
“此事便罚你一月俸禄,不再提了罢。”清媱往里间走去,半晌才回了这么一句话。
莫邪心虚也是,没想着王妃如此好相与,半分没有继续追问,心头对这位王妃更是有了几分好福“莫邪谢娘娘宽宥,今后定当竭尽全力护娘娘安危,绝无二心。”
“夜深了,莫扰了寺中清宁,下去吧。”清媱本也今日出城车马劳顿,奔波到此,又忙碌整,已然疲乏。
待人走后,若水一边宽衣一边问着,“娘娘今日,莫不是罚轻了些,若是之后,所有属下都如此不听主子的话儿,擅自做主,岂不是损了威严。”若水实打实为清媱考虑。
“那,你觉着,他方才可是的真话?”清媱轻笑一声,搽搽手递了帕子给流光。
“您的意思……”若水一顿,心思倒也通透,
“对啊,他可是跟着殿下许久,礼数武艺定然都是拔尖儿的,他,算是极懂殿下的人了,哪里会如此不知礼数呢。”清媱平静的着。
听这一,流光也恍然大悟,这莫邪只是也是为了让她和殿下不起冲突,这调人去保护祯时之事,莫邪定然是算到,他就算是不知晓,也定然是会同意的。
到底,也是殿下的意思罢了。
“所以啊,何必白白同莫邪置气呢?他也是听命行事,捅破了,岂不是都下不来脸面。”清媱拨弄着手上指环上的莲座,还是他离开是送予她的。
“既然是他在乎的,何必闹个不痛快。”清媱垂眸着,薄屹也算之前给她交代过,对祯时没那层意思,可是心头却还是有几分隐隐不好受。
“哎,娘娘就是要这分想,莫要事事憋着肚子里,伤自个儿身子。”若水也连忙宽慰着,毕竟殿下不在,此刻多一句,都可能是两饶误会。
“奴婢晚些特意去问了那珞珞姑娘,瞧了瞧那日值换班的单子,您明儿个不必早起,给煨暖点儿,睡久些。”流光又给炉子里加了几大块炭,笑嘻嘻的着,一瞬感觉主仆几人便忘了方才莫邪那事的插曲儿。
“可不是这话,就算不当值,晨时也是忙的,本就是来布粥行善的,搭把手总归没错。”其实清媱本想一早听方丈讲解佛经,可突然没了兴致。
“对了娘娘,你可了解那位珞珞姑娘?”流光狐疑的看了看她。
“了解不多,还是今儿个白姨母了些,大抵是位好姑娘。”清媱回答。
“可不是,娘娘您可有些定是没看出来,这位珞珞姑娘眼光倒还十分好,当初可还与咱们殿下差点定了亲呢。”流光几分神神秘秘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