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日子。”春蓉虽是贴身服侍着敬林氏,却也还是未曾知晓如此私密的事儿。
“没甚么,快把食先送过去罢。”敬林氏摆摆手,眼底几分倦怠。
春蓉瞧了瞧,没再继续追问。
“对了,一会儿去唤世子,早些回来用午膳。”敬林氏补了一句。
“是。”春蓉晓得这几日,侯爷与夫人鲜有的闹矛盾,明明侯爷与世子一道儿,却也故意只了世子……
不大一会儿,清歌与老嬷嬷学个毽子也七七八八,还在那雪白顺滑的鹅毛上染了颜料,活脱脱如同孔雀尾巴似的招展。
“祖母,你这,像不像个花孔雀的?”清歌举着扎好的毽子如同献宝似的顶着头顶转了一圈儿。
几个书童也都被这五颜六色的毽子给吸引了目光,围在周围跃跃欲试。
谭老太太故作严肃的点点头,“嗯……这花孔雀儿,的倒是准头上的。”
清歌瞪着眼,“祖母!你可不能如此你孙女儿!”
清媱淡淡的笑着,望着珊珊而来的敬清挽,敬清琳,以及三婶婶。
“祖母福寿安康,大姐姐妆安。”两人皆是颇为客气的行礼。
哦,不晓得是客气,还是生疏呢。清媱将两人举动收入眼中,倒也不表,这可不是她们辈的便能做出来的事儿。
再瞧瞧那位三婶婶儿,今儿个虽也是一贯淡淡的笑着,却半分未有寒暄,不怪她势力还是怎么,毕竟三叔官职在那儿摆着,品阶不高,拗不过,又何必赔上前程呢。
“挽姐儿,琳姐儿,快些找个地儿坐。”谭老太太笑眯眯的开口。
“我如今可是得了祖母这真传,要让我得意显摆一会儿的!”
清媱也不晓得,为何她要对这么个毽子爱不释手。
“阿姊是想踢毽子了么?我陪你呀!”清琳鹅蛋脸,眉眼与三婶很是相似。
“这……踢倒是可以,这个不踢,这个我得存着。”清歌眸光闪烁,连忙知会嬷嬷去找了个以往的毽子来。
“你这丫头,和妹妹踢个毽子还挑三拣四了不是?这做来不踢,难不成你还来供着?”谭老太太乐呵笑了,搞不懂这孙女儿甚么心思。
清歌颇为‘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脯,“反正,便是这个不能踢。”
着将那毽子递给微雨,塞进了怀里。
嬷嬷不过片刻便拿了毽子来,
清歌和清琳平日里还算熟稔,一会儿便做一堆,拉了好些丫鬟仆从,
清歌点着人围了个圈儿,回首望了望清媱:“阿姊,你要来踢么?”
清媱还未答着,便被若水扯着拉往那边儿去。
清媱颇为惊讶的望着若水,这妮子今儿个吃错药了?
“娘娘去踢罢!我可晓得您当初可是一把好手的。”若水恍若未见那巡视的嘛目光,兀自着。
“可我如今身子懒,并不想要……”昨儿个的磕磕巴巴,现在还隐隐作痛的。
若水只是知晓这些时日发生太多事儿了,姑娘性子闷,整日里也不怎么爽利,让她踢踢毽子便也是好的。
“好样儿的,若水!”清歌给了若水一个颇为赞赏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