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鑫停住了话头，萧仕明问道：“大家是谁？”
金鑫一时不明白，重复道：“什么大家？”
“你刚才的，大家认为华逢春是为了钱和殷蒙在一起的。是不止一个人都这么跟你的呢？还是你印象中其他人都跟你持同样的观点——即使有人跟你持同样的观点，这观点又是从哪里来的？”
“嗯？”金鑫眨了眨眼睛，觉得萧仕明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华逢春就是殷蒙的三啊，这是所有人都看见聊，他干嘛非要在是谁的这个问题较劲，谁的它也是真的啊？自己又没造谣。
萧仕明看了看金鑫的表情，想了想，道：“你过，与他们的友谊都只限于网球场。并且从你的话里能听得出来，你在与殷蒙、何念、华逢春断了联系的这两年时间里，和鹿一起打过球对吧？”
虽然不知道萧仕明为什么这么问，金鑫还是答道：“对，打过，几乎每个月都会约着打上那么两三次。”
萧仕明接着问：“你和鹿见面打球的时候，会聊到殷蒙他们吗？”
“几乎没有，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一次鹿问我‘殷蒙为什么不跟着你练球了？’我一听，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就告诉他，殷蒙跟我一起练球也有一两年了，他想换个教练也正常。从那以后，我们见面打球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提过他们。后来，也是因为鹿一直带着狮老大的儿子打球，我也就认识了狮老大。再后来，狮老大的儿子考上大学走了，狮老大我们在一起打球的时间更多了，慢慢就聚起了一个俱乐部来。狮老大为人挺好，像我和鹿我们去打球，他也不用我们出钱，还可以收那些慕名而来俱乐部的初学者做学员。所以大家也一直在一起玩了好几年了。”到这里，金鑫忽然意识到什么，问了句：“我是不是跑题了？”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萧哥你到底要问这个干什么？”
只见萧仕明不紧不慢的接着又问道：“鹿不跟你聊过这些，那么跟你聊这些的人又是谁呢？”
还问？金鑫想了一会儿，才：“你这么一我倒想起来了——何念。对，就是何念的。都是大家在打球的间隙——比方赛前热身啊、候场啊——就聊上几句，何念有时候就会闲闲的上两句。反正也不多，就是随便上那么一两句……比方有人，‘唉，今殷蒙怎么没来啊？’何念会，‘大概家里有事吧’。就会有人好奇‘鸟姐都来了，家里能有什么事？’然后何念就笑笑不话了。”到这里，金鑫忽然又拿眼睛盯着萧仕明，：“现在想想，你别看这一句两句，好像什么都没，可时间一长，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殷蒙和华逢春到底什么关系了。”完，有歪着头想了想，问道：“萧哥，你何念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搞得萧仕明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道如何回答金鑫这么深沉的问题了。
这时，老林忽然开口问道：“金，现在能告诉我们你和华逢春是什么时候谈起恋爱来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