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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说的禁忌之法为何。”顶着强大压力，方剑话语低沉道。
听着方剑的回答。
老者那苍老面容露出一抹冷笑。
他衣袍一震，再度开口道：“百年前，也有一个人是这样说的。”
“可惜。”
“当日他便死去了。”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只要禁忌之法，对你性命不敢兴趣。”
“若你觉得禁忌之法比你命还重要，老夫很乐意送你一程。”
……
老者没有着急，他凝视着方剑，等待着他的选择。
方剑笑了笑，平静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禁忌之法为何。”
老者嗤笑一声。
脸上露出一抹赞扬之色。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不过这答案，很愚蠢。”
“不是我要的答案。”
……
老者目光一凝。
骤然。
方剑周身空间直接扭曲。
虚空之内，四条锁链轰然而出，向着方剑四肢呼啸了过去。
方剑没有挣扎，任由四条锁链洞穿自己四肢。
不是方剑不想挣扎。
而是他根本没有力量去挣扎。
面对这老者。
仅仅是抗住身上的威压，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回荡在空中。
鲜血洒落间。
方剑已经四根锁链，牢牢绑在了虚空之上。
“这是大道锁链。”
“被它刺入肉体，灵魂和肉体都会如有万剑来回切割。”
“且，它会慢慢蚕食你的修为，崩毁你的根基。”
“你的血肉会慢慢枯萎，你的灵魂会被撕碎。”
“随着时间推移，你会很清晰感受到死亡的过程。”
“这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少说需要数日。”
“你若不想受这世间极痛。”
“现在，你或许可以同我说说，禁忌之法是什么了。”
……
老者看着方剑，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淡淡的话语，好似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被大道锁链洞穿四肢。
方剑的五官都扭曲变形。
大道锁链中，有强大的力量，涌入他身体。
那力量无比狂暴。
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每一个细胞，都宛如有万千利刃划过。
即便是灵魂，也无法幸免！
痛痛痛……
难以形容的剧痛！
“禁忌之法。”
“百年前，你也是为了此法，如此对待了那位登顶的修士吧？”
“难乖，难乖。便是过去百年，他也忘却不了这深仇大恨呢！”
……
方剑在一刻，突然明白了为何李子烨甘愿在万法门待上百年。
当年。
若他也遭受了如此酷刑。
那百年隐忍算什么？
莫说百年。
只要经历过这痛楚，便是隐忍千年，自己也可以理解！
因为。
这痛楚，的确算是这世界上的极痛了！
听着方剑的话语，老者眉头不由一挑，脸色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那人早已经死去。”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
老者心中疑惑。
当年，他亲眼看着那人承受不住折磨，自爆而亡。
可是。
听面前这少年的意思，那人竟然还活在世上？
这可能吗？
当初的他，可是灵魂都没有留下一丝。
怎么可能活在世上？
“活了千年，连人话都听不明白吗？”
“他的意思是：老子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