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平复了心情,直接连午餐的事都放到了后头,要跟着女儿一起守着药炉。
凌清浅对此,很是无语,干脆就把药炉交给凌氏看,自己掏米生火把粥熬上。
“娘,哲儿嗓子能治这事,你先不要往外。”
“这,这是为什么呀?”凌氏顿时紧张了起来,心道:莫不是浅儿其实并没有把握??
“因为哲儿这嗓子并非生有疾,而是后被人下了药。
我怕背后之人听到风声,会再对他下手。”
上一次只是弄哑了他,若再下手,指不定会要了他的命,她不得不防。
凌氏面色一变“你什么?什么下了药??”
不可置信!
凌氏猛然转身看向凌清浅,动作过大,差点踢倒其中一个药炉。
“娘,淡定。”凌清浅及时出手稳住药炉。
凌氏“……”
听到这种事,任哪个当娘的淡定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清浅稳住药炉直起身子,长叹一声,将凌氏拉开,离药炉子远一点儿,又看两只不在,才道:
“哲儿声带严重灼伤,是被药物所至,按我的推测,应该是在他周岁前后,被人灌了药。”
凌清浅的话对凌氏来,如同晴霹雳。
回想哲儿刚出生那一年,那孩子是多么的精致、可爱,多么的乖巧又爱笑。
打从四个月大起,只要她跟他话,那的一个粉团子便会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尖着嘴巴发‘呀呀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跟她应和一般。
所以,当初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儿子会是个哑巴。
直到孩子走路都走稳当了还没学会话;
直到那个人怒斥她生了个哑巴,愤而离去再不出现……
这些年来,儿子受了那么多的罪,原来竟是人为……
“可到底会是谁要这么害他呢?”
恨意滔,凌氏双眸腥红,咬牙切齿的问。
“哲儿出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这事其实不难找到答案。
凌氏略一沉吟便道:“难道是她……可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回来过啊。”
“娘啊,你太真了,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凌氏:“……”
脑海中不断回想当年之事。
哲儿的出生,那个男人初时是高心。还回来过几次。
在哲儿周岁时,他还特意回来替他办了周岁宴。
再后来……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凌氏突然激动了起来,一把揪住凌清浅。
“就在哲儿办周岁宴的半个月后,哲儿就发了一次高烧。
那一次的高烧非常凶险,连续好几他没日没夜的哭。”
那个时候,她几乎以为家伙会挻不过去,时常在无饶夜里抱着儿子一起哭。
“那你可还记得他发高烧之前,有什么人接触过他?”
“是你六叔,那一,我忙着做晚饭,是你六叔将他抱走。”
“因为沈家人都不待见我,连带着也不待见你们。
往常在那个家里,没有人会逗哲儿一下,所以那一次我才印象深刻。
回来的时候哲儿便是大哭不止,那晚上便发起了高烧。”回想往事,凌氏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