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能一样吗??
再了,即便是路边的狗狗,他也从来都没有看的好么。
顾寒玦朝她瞪眼:
“办正事,赶紧走!”
“好叭!”他的声音都冷了好几个度,凌清浅只好识相的不再招惹。
“这个老家伙,那么好这一口,那干脆就让他永远都直挻挻的好了!”
声嘀咕着,凌清浅轻轻揭开一片屋瓦,正想往里面看时,一只大手揪住了她的后脖颈,把她当闪电拎。
凌清浅:“……”只看一眼都不行么,泥这个大坏蛋。
心里吐槽着,她梗着脖子,挣扎道:“你这样我怎么动手嘛??”
“想怎么做,你,由我来!”顾寒玦低低的嗓音,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凌清浅嘟嘴,却还是顺从的把掌心摊开,露出手里的东西。
“诺,这个,只管往他身上砸。
但凡沾到一点,保管实现他永远一柱擎的愿望!!!”
顾寒玦“……”这丫头哪来这么多形象的形容词??
真的是……欠教训。
冷着一张俊脸,顾寒玦没好气的夺过她手里的药包。
就在他身形微动之时,凌清浅突的揪住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反问道:
“你不让我看,可自己却要看啊?”
顾寒玦:“……”谁要看了。
“我怕吐!”
语气极其不善,冷冷吐出几个字,顾寒玦将手中要粉整包往揭开的瓦缝一掷。
脚尖一勾便将瓦片恢复原位,同时拉起凌清浅纵身掠逃也似的离开。
全程他都没往里头看一眼,而且这一切的完成不过眨眼之间。
凌清浅:“……”
飞身遁走之时,隐约还听到李大召哎哟一声惊呼。
但她很快被顾寒玦拎着走远了,耳边是寒风呼呼的声音,压根再听不到其它。
屋内正在办事的李大召,被顾寒玦砸了个正着。
吓得他刹那间就瘫了下去。
李大召心头惶惶不安,立即起身查看。
耐何,包着要粉的纸张早在砸到他的那一刹那间,便化为齑粉无迹可寻。
又见四下无人、门窗紧闭。
李大召摇头失笑,想来方才是他出现幻觉了。
回到被窝里,他意兴阑珊。本想让身旁之人离开的。
却没想到在他完全没了兴致之后,那里依然……
后半夜,李大召完全陷入了疯狂,疯狂过后就是惊悚。
明明他已经累得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怎么还是…
觉出了异常,他急忙命人请了合春堂的江大夫来。
江大夫为他详细的诊了脉,可愣是没诊出什么毛病。
这阵子接连出现的怪病弄得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给李大召用了些药,可半过去,依旧是那个模样。
李大召突然想到夜里他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到了?
难道那就是原因?
如此一来,他彻底乱了,惧怕了……
不久后,他派出去的人出事的消息也传了回来,李大召更加心惊胆颤。
李大财气怒之下对李大召下了重手,直接把他打得半生不死。
被抬回屋的李大召老泪纵横,怎样也想不明白这几年风风光光的他,怎么会突然就倒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