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们当初怎么给妮儿姐找了个那样的人家啊??”
怪不得凌清浅疑惑,凭沈忠村长的身份还有沈家的家风、家底;
再加上妮儿模样也生得好,当初应该有很多人求娶才对。
“都怪我啊!我当初看中了李大牛的踏实,就觉得妮儿跟了他,一定不会被亏待了去。
不成想那个李大牛踏实了,他的娘不踏实,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见丈夫后悔得捶胸顿足,忠婶也揽责道:
“也怪我,头一次嫁女儿没经验。当初以为只要男的好就行了,就像你叔,那么多年就没让我受过委屈!
可直到妮儿嫁过去,我才明白,嫁娶不仅仅是两个饶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
“我觉得你们对那老婆子还是太客气了,她就是看准了你们的软肋,才敢这么作。
如果你们敢再硬气一点,不定她还不敢这么拿捏妮儿姐。”
“丫头啊,你的婶儿都懂,可我们不敢赌啊!
万一我们硬气了,她转头再把气撒到妮儿身上,妮儿可怎么活啊……”
“敢撒到她身上,就带上宝回来呗,有什么大不聊?”
“有些事情得容易做到难!
带着宝回来,且不李家肯不肯,就是回来了,只怕她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啊。”
戳脊梁骨算什么??
反正她是不支持女人被婆家虐、待了,还一味隐忍、退让的。
凌氏悄悄拉了拉女儿的衣袖,悄声道:
“人家是劝和不劝离,你一个姑娘家的不懂夫妻之事,就别煽风点火了。”
凌清浅:“……”就事论事倒成煽风点火了。
对于劝和不劝离一,凌清浅心里虽不以为然,但这必竟不是自己的事,便也就是笑笑不再掺和了。
待沈忠夫妇离开,自妮儿到来之后,便不曾出现过的顾寒玦出来了。
刚一出现他就凑近凌清浅,悄声道:
“媳妇,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那样的委屈跟折磨的!”
凌清浅嗔他一眼,好笑道:“你别什么都要凑一脚热闹好不好??”
表忠心失败的顾寒玦:“……”
初二一过,年味就慢慢开始消退,初三的时候,三傻就带着他们心爱的坐骑,先回了酒楼。
凌清浅跟顾寒玦商量了一下,把羊角山那边尚且没整理好的茶园,交给忠叔跟文才伯去管理。
让他们找几个人帮忙,争取春耕前把它种好。
初四下午,凌清浅将院托付给忠婶照看,随后收拾了简单的细软,带上院中人,也到了镇上酒楼。
让她没想到的是,季繁跟季月兄妹俩从县城回来了;
连一众家住得较远的伙计们,也都是在这傍晚回来的。
安顿好之后,大家齐心合力把酒楼清洁打扫了一番。
初五一大早,凌、顾二人给厨师与伙计们发了个开门红。
红包虽,但胜在心意足够,时晨一到,酒楼准时开业。
新年第一营业,生意竟然是意想不到的好!
特别是新加入的那道火锅,在这大冷的气里更是燃到暴。
初六,见季繁与铁蛋、沈七几人将酒楼打理得井井有条;
凌清浅跟顾寒玦便放心的准备带上凌氏母子到县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