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浅:“……”幸好她们家宁儿还是真的年纪。
而真宁,还煞有其事的朝她告诫道:
“看你这嘴又红又肿的,肯定被辣得不轻,不能吃辣你就少吃点吧,瞧把我们吓的。”
凌清浅:“呵呵哒……”瞧你们也把我吓的。
用眼角睐了顾寒玦一眼,偏偏做为始作俑者,他一点自觉也没有,反而朝她笑得暧昧缠绵。
凌清浅:“……”
明明在外人面前还是禁谷欠感十足的,可如今在她的面前却谷欠得很,真是要她老命啊!
“你们快点洗手吃饭了哦!”
凌氏远远朝凌清浅等人招呼,而凌三跟凌四正在边上摆桌。
“来了!”两只呼啦啦朝凌氏跑了过去。
顾寒玦也笑应一声,大手牵着手,把他家嘴嘟嘟的浅浅牵进院子里。
晚饭过后,凌清浅跟顾寒玦收到了苏如晟的传信。
信上言明,吴记私人专属苏州分店将在四月二十二开业,云来酒楼紧随其后,将在二十四开业。
茶楼要慢一点,选在五月十二,让她们准备赶过去。
虽然他们早猜到苏怀远可能会在苏如晟赶到之后,马上准备开业,可真看到时间时,凌清浅还是忍不住失笑:
“呵呵……干爹也真够心急的。”
顾寒玦眸光柔柔的看着她,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你不也了吗?有钱不赚王鞍,他可是个真正的商人,比你更信奉这句话。”
凌清浅:“……”
用这么宠溺的表情出这么市侩的话竟也不显得突兀。
人帅果真就是不一样,做什么、什么,都别有一番滋味。
顾寒玦发现他家丫头最近看他的眼神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好像多了一丝崇拜,多了一丝痴迷与爱恋。
每次被她这么看着,他都有种心跳加速,忍不住想为她沦陷的感觉。
情不自禁将人圈进怀中,感受着丫头的女乔车欠、馨香,顾某人凤眸半迷,深情缱绻尽在不言郑
好一会儿,他才舍得跟她起正事。
“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看看用不用先送娘跟两只回西河再做打算。”
其实要不是苏怀远跟苏如晟坚持要让她去,她是真不想去。
毕竟她相信苏家父子,而且,四月底,是寒寒第二次治疗的时候,到时在那边只怕多有不便。
似是感受到了凌清浅的担忧,顾寒玦笑道:“别担心太多,我不碍事的。”
想当初他身在军营,三不五时就会毒发一次,每次都能让他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那个时候他还要稳定军心,隐瞒毒发之事,偶尔碰上战时,更是全凭一股意念,不要命的强撑,个中苦楚无人能够体会。
如今,他有了她,跟当初比起来,简直犹如堂。
第二一早,凌清浅便跟凌氏还有两只明此事。
凌氏跟两只一听要回西河,顿时不舍。
“姐,要不你跟姐夫先去苏州,咱们就在这儿呆着,等你们从苏州回来了,咱们再一起回西河,成不?”
凌清宁话落,凌氏跟凌清哲也眼巴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