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兴挑眉冷笑:“可惜现场人赃并获,证据确凿。本官面前,由不得你们抵赖。”
二人一听,脸上出现瞬间慌乱,但很快,那抹慌乱便被决绝取代。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一旦办事不利,结局只有一个。
与其受尽皮肉之苦再……还不如干脆一点。
将二饶神色变幻尽收眼底,又见其紧抿着嘴唇,下颔微动;打从一进祠堂就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顾寒玦突的闪身上前。
双手齐出,直指二人下颔。
一捏一动,嘎嘣两声就卸掉了那二饶下巴。
随即退回原位。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似闪电,又如行云流水。
若没有一点功夫底子,还真看不出来他都干了啥。
就好比谢兴,他此刻盯着回归原位,面色如常的顾寒玦,很怀疑刚才是不是他自己眼花了。
于捕头比他好不了多少,倒是全子反应快。
他迅速上前查看,果然发现二人嘴里有还来不及咬破的毒囊。
迅速将毒囊扣出,并将二人身上藏着的其它东西搜干净,呈到谢兴面前。
“大人,此二人口中藏着毒囊,看样子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
“死士?”死士,于谢兴而言,一直是传中的人物,他听过,但从来没见过更别接触了。
而且,他怎么样也没想到,郑鸿生手里,竟然会有死士可供使唤,一时震惊得合不拢嘴。
但如此一来,想从死士的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就难如登了。
总归这里并不审问他们的好地方,让凌清浅用迷魂药,将他们迷倒。
便交由于捕头跟全子秘密押回县衙大牢。
随后,他们又开始帮着处理附近村民中毒一事。
当一切忙完,已近日落时分。
回程路上,大伙跑马的速度明显放慢了很多。
不为别的,只因县令大人从来没有像今这么忙,这么累过。
此刻骑在马背上只觉浑身无力,手脚发软,就好像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可惜于捕头跟全子早已经押着那二名死士先行离开。
要不然还可以让他们带着谢兴一起骑回去。
还留在这里的,无论是顾寒玦还是赵定宏,都很抗拒跟他共乘一骑。
至于凌清浅,就算她愿意载着谢兴,顾大醋桶也是不肯答应的。
当然了,谢兴也不敢要她带。
“为官几年,前面几年加起来都没有这个月的事情多,更没有今累!”谢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十分感慨。
“呵……p大点地方官员,又不需要你上朝堂,又不需要你上战场,你有什么事情好忙,好累的。”
看不惯谢兴办这么点事就累成狗的模样,赵定宏忍不住插刀。
谢兴:“……”
正过头,赵定宏的视线落在前方顾寒玦的背上,心里感慨:
像老大跟他底下的人那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用身家性命去保家卫国的将领们,都没喊过一句苦,叫过一声忙跟累呢!
旁人再喊,不过无病呻吟而已。
谢兴顺着赵定宏的目光看去,入目便是顾寒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