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早摈弃当下的不利局面,走上正路为妥当。”
聂永顿了顿,继续道:“太子乃大康朝的太子,乃储君!当下真是太子求贤若渴的时候,陆铮,别说为师没帮你说话,为师是最为看重你的,这个时候你倘若不把握时机,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呢!”
陆铮心中暗暗叹气,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聂师,您是甲榜进士,皇上钦点入翰林院的高才,学生虽然在江南薄有名气,终究不过只是一秀才而已。
俗话说学得文武艺,货于帝王家,学生当下年幼,未及弱冠,应专心学业为第一要,过早涉足官场太深,恐不利啊!”
聂永微微皱眉,欲言又止,神色看上颇为不愉。詹天启很看重陆铮,希望聂永能将陆铮拉拢到太子一系中来。
聂永刚刚拜入太子门下,正是要功劳的时候,陆铮却不肯跟随他,他心中自然不愉。
然而偏偏陆铮所说的话无可辩驳,眼下陆铮不过十多岁而已,刚刚参加乡试,过早就站队,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陆铮终究不是一般的人,聂永能有今日的成绩和陆铮的有密切的关系,只是以现在聂永的心性而言,他已经不愿意提起这一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