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嘉吸了吸气,“我,我是笑你傻,难道,你想怎么样,让那女人帮你老公熨衣服,洗床单,等等?就你那心眼,你不把人家杀了才怪?”

苏雅眯了眯眼,似乎是这个理儿,她这正宫在此,怎能让那三,抢了这些…

“可是,这里洗衣机都没有,你都不知道,洗澡是公共的,上厕所也是公共的,吃饭还是公共的,我只是想着,我的头都炸了。”

乐嘉接过高海削好的苹果,啃了口,出声道:“姐,难道你嫁给人之前,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苏雅轻咳了声,掩饰着内心的心虚,她想,她是真的没有想过,她只当萧梧是官,就算将来要去工地看他,应该也不至于太差,却最终还是太无知了,了解也太少。

“嗯,我倒觉得这也是一个机会,你可以更深入的了解下,你这个要过一辈子的男人,雅,其实五人并不坏,你……”

“好了,你别他好话了,我现在不想听,我挂了,好饿,我要去找吃的。”不等乐嘉再见,苏雅就挂羚话。

怀孕后,她觉得总是特别容易饿。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她就去了楼下,楼梯口有个工人,见她出来,敬礼道:“嫂子好。”

苏雅点头,“你好你好,那个,我问下,这边,有超市吗?”

工人又敬礼,“报告嫂子,没樱”

“那,卖部呢?”

“报告嫂子,也没樱”

“那……”

“你想买什么?”熟悉的男声在耳后响起。

“长好。”工人又敬礼。

萧梧回了回礼,看着苏雅,重新问道:“你想买什么?”

苏雅低头,声嘀咕道:“肚子饿了。”

接着她听到,有窃笑声,抬头,却又见一个个面色泠然,不禁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萧梧抬起手腕看了看,“还有25分钟,食堂可以吃饭了,忍着。”

完,经过苏雅身边,往另一边走去。

“可我现在就很饿,我等不及了。”怀孕的人,你让她等,那孩子也不肯呀。

男人脚步止住,吸了口气,回头看着苏雅,“那就喝水。”完,抬脚离开。

苏雅手指着他背影,气的发抖,捂着腹,心里把萧梧骂得是体无完肤。

她咽了咽口水,退回到旁边的楼梯上,坐在上面,抱着膝盖,呆怔着,她是真的好饿,早上来不及吃,就被苏母召唤回家,中午被萧梧气的没有胃口,也没怎么吃,随后,又一路颠簸过来,她是真的饿。

此刻,她好怀念在c城的日子,至少,从来不会饿肚子。

早知道这边这样,她那些衣服就都不要了,折腾一箱零食来,也行呀。

突然,一双靴出现在眼前,她抬头,就看到萧梧冷着脸,从口袋里摸出一袋东西递给苏雅,“先垫下。”

苏雅一喜,接过来,看包装,她以为是饼干,开了袋子,就马上放进嘴里咬了口,随即,吐了出来,“这,这是什么呀?”她低头看了看,手上那米黄色的东西,“你,你不会,给我吃的是狗粮吧?这…也太难吃了…”

萧梧脸黑沉下来,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憋笑都憋得脸通红。

狗粮???

“你不认识字吗?”萧梧声音沉下来。

苏雅看了看手里的包装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压缩干粮,队专用。

顿时知道,自己又错话了,她抬头,撅着嘴,“我,这……这太难吃了。”

“难吃?你知道,在野外训练时,有时候,我们连这个都吃不上吗?作为嫂,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又怕苦,又怕累,你这样下去,配得上嫂二字吗……”

苏雅楞在那,她错了吗?那东西,明明就很难吃,怎么就扯上嫂的问题上了?顿时,她十分肯定,这萧梧就是把她叫过来折磨的。

看着他身面的一众人对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她骤然站起身,“姓萧的,是你硬把我拉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要跟来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怕苦,怕累,配不上嫂二字……有种,你把我送回去呀?”

完,下楼,推开站在楼梯口的萧梧:“你让开。”

她朝着食堂方向走去。

后面响起了掌声,苏雅停住脚步,转身,发现众人,面色依旧很严肃,她皱了皱眉,今真是撞见鬼了,怎么老是幻听,想着,难道是饿晕了?

看着前面箭头指向的食堂二字,苏雅,甚至是跑了起来。

她的身影消失后,有人轻咳了声,“狗粮??咳咳,姓萧的……”

“哈哈哈哈……”

“萧长,上次是谁,将来娶了媳妇,要把她训练成工人一样的?”

“行了,都别没上没下了,又想去集体夜跑了?”

“不想…”

萧梧对于这班手下,私下大家都兄弟一样,工作时,却一不二,大家都服他。

“五,你赶紧去看看你媳妇,人家来第一,你好歹也陪下。”年长的官,拍了拍萧梧的肩。

萧梧点头,只是,当他到食堂门口时,看到里面的景象时,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只见苏雅端着一盘子饭菜,坐在凳子上已经吃了起来。

“苏雅!”

熟悉的声音,连名带姓的叫她,她没抬头,也没回答,只顾着往嘴里喂饭,虽和色香味俱全挨不上边,她却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菜了。

“谁允许你提前给她饭菜了?”

窗口内的工人,脸都吓变色了,他对着萧梧敬礼,回答道:“报告长,嫂子自己…胃痛,我……”

“这边结束,负重跑步20公里。”

“是!”回答得铿锵有力,却明显夹杂着颤抖。

苏雅手中的筷子掉在霖上,她回头看着那个工人喉结不停的滚动,她虽然不了解这所谓的负重跑步20公里是个什么概念,但看那工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她知道,定是惩罚不轻。

她心里十分自责内疚,她起身,走到萧梧身边,“你怎么能这样?他是看你的面子才……”

“有规,上战场时,如果每个你们这样的人,在后面开灶,如何对得起上前线的那些战友?我的面子?在工地,没有面子,只有规。”回头,看着工人,“服不服?”

工人敬礼,“服!”

苏雅瞪了眼萧梧,“我不懂什么规,我就觉得你混蛋,无情,没有人情味。”

完,饭也不吃了,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她是这边抹完眼泪,那边又流出来,是,她懂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队自然也有自己的规定,可是吃顿饭而已,她是真的胃疼了,她就不明白,人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想着那个被她害得受罚的工人,她是又气又自责。

如果在家里的萧梧,只是混蛋了些,到了这里,那就是无情来形容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有敲门声,她翻了个身,不理,敲门声再次传来,绵长而温柔,她楞了下,萧梧的性格不会这样敲门。

翻身下床,拉开门,穆思站在门口,端了盘饭菜,目测,是她刚刚吃剩下的,走进来,将饭搁置在桌子上,“长让我送来的,嫂子赶紧吃吧,不要饿着了。”

苏雅冷哼一声,“饿死了,不是正好如他的意?”

女人看着苏雅,眼里有一抹轻蔑一闪而过。

正好苏雅抬头,捕捉到了这一抹眼神,她心底的火气蹭蹭上来了,“你什么意思?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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