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掐太阳穴的,把徐苟三给掐醒了。
徐苟三面色苍白,喃喃地:“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江刁又翻了个白眼:“看你这怂样!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亏你是个男人。”
徐苟三也不计较江刁的挤兑,哭丧着脸连:“我刚才忘了,这事千千万万万万千千绝对不能让官方知道。”
他这么一,张师倒是严肃了起来。
江刁看到老爹这个样子,急忙问道:“爹爹,怎么了?”
张师沉声道:“徐先生的对,这事咱们必须得心谨慎。”
江刁:“到底怎么了啊?”
张师叹了一口气,摸着江刁的头:“孩子,你知道之前为什么爹宁冒欺君之罪,也要把你带出来吗?”
江刁吐吐舌头:“爹不想让女儿嫁给那个老头子。”
张师:“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世上啊,最风光的是帝王家。但最令人寒心的,也是帝王家啊。”
徐苟三插嘴:“伴君如伴虎啊。呵呵,这么想来,那真命子夭折,对我徐苟三来也未免不是件好事。”
江刁鼓着嘴:“你们不要打哑谜好不好?”
徐苟三道:“你爹的意思很明确,世界上最阴暗的事情,都发生在皇宫大内里面。最没有人情的,便是帝王家。最难猜测的人心,就是当皇帝的。”
江刁终于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如果皇帝知道了蚩尤契约的事,一定会杀了我们。对吗?”
徐苟三道:“准确地,是一定要得到蚩尤契约!即便得不到,哪怕毁掉也决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江刁问道:“那为什么一直没对我们下手呢?”
张师:“那是因为不知道蚩尤契约在你手里,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不确认你是不是圣女。”
江刁赌气地:“早知道这样,他下都可以给我的时候,我就接手当皇帝就好了。”
张师苦笑道:“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应该正在给我们父女的棺材差不多该入土了。”
徐苟三道:“师,先别那些了。您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嘛。”
张师道:“不管如何,咱们得先回到龙虎山,再做计较。”
徐苟三叹道:“也只能这样了。”
张师:“要不还是请先生先把蚩尤契约的事情讲完吧。我们现在了解得越多,可能越容易找到办法。”
徐苟三点点头,继续讲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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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内,整个苗族的轨迹按照哥哥的计划在发展。
但这个世上有这么一句话:人算不如算。
这句话印证到了哥哥的计划上。
若干若干年后,娥皇女英寻夫来到君山,哭出血泪落到的竹子中,有一颗竹子“啪”地裂开,露出了藏在其中的蚩尤契约。
原来,两位夫人本是帝尧之女,正宗黄帝血脉。
蚩尤皮感受到仇饶血脉气,便不由自主地被引发,破竹而出。
娥皇女英当时只顾伤心,哪里姑上这些?
于是蚩尤皮就被洞庭湖边的一个船夫得到了。
船夫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于是便带回了船上。
庸人不识宝,但是动物却能感受到其中灵气。
船从君山返回时,水里一条大鲵便拱翻了船只,将蚩尤契约整个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