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仁曾对陈白起简单地讲解过一些墨台的事情。
来到“阴阳湖”边,隔着透澈涟漪的湖水仰望前方的“墨台”,陈白起都不由得感叹这“墨台”当真修造得十分宏伟巨大。
见陈白起久久凝望着“墨台”不语,幺马他们以为她是在担心“墨台”上的那些障碍。
幺马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放心吧,这五百步一阶的阵法我方早已破解,想通过阵法的话便让正义与你一道,而机关术有南月与七木与你一道,亦无须担心。”
陈白起闻言转过身,对着幺马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即可。”
“为什么?”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她,完全想不通她为何要单独犯险。
南月急道:“焕仙,我们说过会陪着你一块儿登上墨台的,你为何要一个人上去,你知不知道登墨台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对啊,虽然在天峰山我们赢了,可如果没有从墨台上取下钜子令,即便我们赢了,也号令不动其它墨者的。”成义也劝说道。
陈白起没有回答他们,她对肱老与丘老道:“上面的格局已变,只怕你们先前的打算会落空了。”
肱老与丘老闻言同时一怔,而其它人也都震惊当场。
“你、你如何……如何知道的?!”
“昨夜,我见过莫大人一面,此事是由他口中所得,绝不会错。”
因为太过惊讶,他们一时都忽略了为何莫大人会跟“陈焕仙”讲这样机密之事。
“既然如此,那我们更不能让你一人犯险了!”昌仁道。
但陈白起却摇头:“此事我想过了,我打算将事情一劳永逸。之前我夺下莫大人头上的帷帽一事,多为取巧,已令许多人心生猜疑,若此番我再让成大哥与南月他们陪我一道登上了墨台,我想即便最后我取得了钜子令,想必其它人亦会口有微词,心中不服。”
她的话很准确,其实肱老他们何尝不知,但是他们也知道“陈焕仙”只凭他们墨辨提供的微弱之力而站在了“墨台”之前,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与努力。
而面对这样的她,他们内心是羞愧与歉疚的,因此哪怕有更好的选择,他们也宁愿退而求其次,只为尽量护她周全。
“他们若不服便不服,若上方格局改变,你便容易误入迷途,墨台之上不如天峰山的弟子考核,若出个意外却是无人得知的。”丘老语重心长道。
陈白起却道:“你们忘了,莫大人既然告诉我墨台上格局有变,自然也透露了一些其它事情,我心中已有数,你们莫要太担心,相信我,我并不曾令你们失望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