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她道:“我本就不打算入城。”
巨压下眼:“可……那两人怎么办?”
吴溪与澹季是摸夜偷溜进了城中,想必是要将手中消息与城中暗哨接头送递出去,如今城内外被封锁严查,他们想混出城来只怕十分不易。
陈白起倒不见急色,她平淡道:“等着,若过了约定时间他们还不曾出现,那我们便自行离开。”
巨不解:“便这样放弃?”
“我的确想搭上公子紫皇这条线,毕竟从他口中能得知许多我想知道的事情,通过他我要办的事情也会简单轻松许多,可也并非只有他这一个选择。”
况且陈白起也相信吴溪并不是一个蠢人,今日的情形若他脑子没进水,便是在他进城之前便应预料到了,既是如此他还这样做,便表示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应对。
所以,她不妨耐着性子在外面等着他们。
见陈白起并不担心的样子,巨也面瘫着脸,不再多言。
这时,一直盯着城门口的陈白起忽然表情一变,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女郎?”巨察觉到她的异样,便顺着她的视线,只见城门口来了一队古怪又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人马,一辆车旁围着的人个个都跟个木乃伊一样包得严严实实,他们不像中原人不想暴露身份一样遮面,或者穿斗篷戴帽帷遮挡,而是直接拿布条将脖子、脸、手臂都给圈圈缠绕起来,除了一对眼睛,连头发丝儿都没有露出来一根。
这种程度好像已经不算是伪装掩饰了,而是某种仪式跟生活常态了。
而他们的车并且他们不像时人一般用马、牛当力,而是几头粗壮的公鹿拉车,这样一来更显示出他们一行饶独特与……另类。
陈白起神色顿时古怪莫测起来。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