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定了决心，沉声道：“五年前，方向集团的一个工地，因为建筑质量不合格，突然倒塌，压死十多人。”
“四年前，方向集团因为拖欠民工工资，导致民工集体讨要工资，不想却被方向集团召集打手打砸，当场有几十人被打断腿！”
“三年前，方向集团的医院使用不合格药物，致使上百婴儿出现不适症状，并有十余人夭折！”
“一年前，方向集团的私立学校......”
听着那一件件令人发指的肮脏事件，刘芒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森寒，他死死的盯着冯呈：“这些...你为何不管？？”
“刘先生，有些东西...不是我想管就能管的啊！”冯呈苦涩的摇摇头。
这一句，道出了他的无奈！
刘芒的眸子变得无比深邃，那眸子中有寒光不断的闪动！
刚才看到方凌听到自己的父亲突发脑溢血而不顾一切冲出去的情形后，他心其实里动了恻隐之心，准备此事到此结束就算了。
所以，他才会问冯呈有关于方向集团的事，如果方向集团口碑还算好，他便不想计较了，因为他给方凌的惩罚，其实也算够了...
可是，这一刻，他心头的怒火再度升腾起来。
这简直是一个罪恶集团啊！
要之何用？？